么中军大帐,也没有必要搞的那么大。
斐潜和黄忠、黄成用一个帐篷,三个人用,足够了。黄斗是随军的工匠,不过么白天也是斐潜的车夫,所以黄斗一般也就睡在斐潜的车上,也可防止马车上的东西丢失。
扎营之后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埋锅做饭,因为没有特别设置的伙夫,所以就是将炊具发放到各个帐篷,然后就各自做起饭来。普通士兵一般都是做粥居多,扔一些野菜之类的东西进去,胡乱炖煮一番,就对付了。
黄成一会儿进来,没说话,只是冲着斐潜点了点头,示意刚才交代的事情办好了。
黄忠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,但是也没有发问,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坐着,或许在他眼中,所有的事情都比不上他儿子的病情重要。
原本保存在斐潜哪里的病理记录,黄忠也要来了小心的收藏在自己的怀中,时不时还用手摸一下。
斐潜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挖的坑,刘磐会不会掉进来,毕竟这个只是一个很简单的计算,若是刘磐稍微聪明一些……
一会儿功夫,各个帐篷的都开始了做饭,炊烟升起,锅里的米粥和其他物体的味道就开始飘散开了……
很快外面就引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……
一旁的黄成用几根木棍搭起一个架子,然后在架子上吊上锅具也开始做起饭来。
斐潜默默的看着,也在等着。
过了一小会,就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,刘磐立着眉毛就走了进来,见到了斐潜,随意叉手一下,便算是见过了礼。
斐潜笑着说道:“仲坚来得正好,饭已经差不多快好了,一起吃一些?”
斐潜不提饭的事情还好,结果这么一说,刘磐便再也忍不住,高声说道:“斐正使为何厚此薄彼!莫非我等就不是正使的手下了?”
“仲坚何出此言?”
刘磐探头看了一下正在煮的锅,嗤笑一声,用手指着说道:“为何你斐正使带来的一百多人,都可以有肉可食,而我所带之人却半点皆无?你还问我为何?”
斐潜沉下脸来,转头问黄成道:“叔业,可有此事?”
黄成立刻拜倒,低头说道:“……确有此事……”
刘磐仰天“哈”了一声,略带不屑的说道:“斐正使,这就是你的统军之道?要知道军中最重要就是公正严明,令行禁止,像这样凭个人喜好随意分配军中物质,真是让人不齿……”
黄成突然打断了刘磐的话:“……可是那肉干不是军中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