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前方探子来报,有洪王兵马活动的痕迹。”
“灭了。”
沈逸兴坐在椅子上,头都不抬的决定了那伙人的生死。
“报!主子,敌军派人来叫阵。”
“杀了。”
“主子!四千余人俘虏应当如何处理?”
“全杀。”
一旁的何峰实在听不下去了,放下手中的折子,出声阻拦。
“主子!杀俘虏会寒人心的,对以后对战不利……
沈逸兴冷冷抬眼。
“何峰,我没有时间玩以德服人的那一套。”
何峰对上沈逸兴的目光,只觉得后背一阵寒凉,自从得知女主子消失的消息,沈逸兴的压迫感就变得一天比一天强。
有时候何峰都有一种感觉,现在的主子就好像失去剑鞘的剑一样,锋利逼人,令人生畏。ъΙQǐkU.йEτ
何峰到底是没有拦住沈逸兴的杀伐,
那些俘虏被杀的那一天,血流成河,黑甲军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致。
何峰揉了揉眉心。
“来人,点火焚尸。”
熊熊大火,在黑甲军的营地烧了两天,滚滚的浓烟震慑到了周围的势力。
白崖端着安神汤,在沈逸兴桌前叹气。
“逸兴,我当你是兄弟,有些话我得说,你还记得你,老侯爷临终前的遗嘱吗?”
沈逸兴嘴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。
“你是说,不反晋这一条?”
白崖点了点头。
沈逸兴嗤笑。
“这有何难,逼洪王杀了大皇子即可。”
白崖的手握成了拳头。“可这不是君子所为,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沈逸兴抬眸盯着他,眼底满是冰冷。
“君子有何用?我只知道兰熏在京城等着我去找她,我不能让她久等。”
沈逸兴只有说到舒兰熏的时候,目光才变得柔和。
白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劝解的话到了嘴边,转了一圈,却又变成了一声叹息。
“主子,我没有何峰聪明,有些话他不让我说,但我觉得还是得说,筆趣庫
您还是我们黑甲军的主子,我们所有黑甲军的兄弟,都是因为信任你才赌上性命在战场上拼杀的,逸兴,舒姑娘如今只是失踪,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!”
沈逸兴猛的站起来。
“什么叫只是失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