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什么好精米,而是他们今天喝粥的糙米。
对于他们这些逃荒来的流民来说,糙米就已经很好了。
粮食一出来,这些风餐露宿过来的难民就更加安静了。
这一袋米对于舒兰熏不算什么,但对于这些流民来说,就是活命的希望。
若是有别的方法,谁愿意背井离乡的讨条活路呢。
舒兰熏把他们的反应都看在眼里。
“我先问一遍有人想要这个吗?”
无人点头,也无人摇头。
他们惧怕,同时又渴望。
能活,能好好的活,谁又想朝不保夕呢?
舒兰熏太知道他们如今的心情了。
她不急不缓的又从‘桌子后边’扯出10袋一模一样的米。
“我知道你们都很想要,这些也都是我给你们准备的。”
舒兰熏的话还没有说完,周围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气声。
她听到后只笑了笑,接着说自己的事情。
“我对你们的要求也很简单,拿了我的米,就要出城去展示自己的能力,
我不管你们具体如何做,在一个月后必须给我拿回来这同等重量的铜钱,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别和我说做不到,遇到事多想想这里。”
说着舒兰熏笑眯眯的指了指他们脖子。
“在印迹消散前,必须回来,要不然会发生什么我可不知道。”
在舒兰熏敲打下,这些人兴高采烈的跟来。
又忧喜掺半的离开,不过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袋米。
这可把城外的流民羡慕坏了。
舒兰熏看着他们离开后,也出了铺子,再次将门锁好。
沈逸兴这才开口。
“刚刚的蛊虫是沈海身体中的吗?”
“是啊,它叫殷酒,除了说话声音难听些,还挺能干的,你在空间中不是见过吗?”
“那它真的给那些人下蛊了吗?”
舒兰熏刚把门锁好,直起腰来,勾起嘴角小声摇头。
“当然没有,殷酒还想给他的蛊主养魂呢,它可不想沾染这么多是非。”
沈逸兴笑着好奇的追问。
“果然如此,不过那他们身上的印迹是怎么回事?看起来像是那些纪录片上的文字。”
舒兰熏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目光。
“好眼光,那是我们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