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啊,要不然我可白劳累了。”
她一边伸着懒腰,一边打算踱步出门。
手还没有碰到门。
大门就从外被推开了。
带着眼罩的白崖,身上满是泥土的拿着一根棍,探着小心翼翼的迈着脚步。
边走还边用鼻子嗅闻。
“女主子?您在吗?主子说只要我能蒙着眼睛找到您,就能轮到我来学习了……女主子?不会不在吧?可是味道还在啊……”
白崖絮絮叨叨的一点点探着往前走,左右晃着脑袋,鼻子吸的更频繁了。
舒兰熏顿住脚步,头不自觉的向后躲。
上下打量着白崖这幅狼狈的模样,也不知道摔了多少跤,下巴都磕出了血。
再听到他嘴里絮叨的话,就知道他肯定是被沈逸兴算计了。
不过能找到这里也算是能耐。
舒兰熏并没有吭声,只是一抬手。
院子里还哪有白崖的身影了。
舒兰熏也分了个意识,和他一起回到了,刚才散场的学堂里。
先把屏幕上的内容换成医学相关的纪录片,什么青霉素的发现啊,什么输血的禁忌啊……
舒兰熏统统给他安排上。
然后意念一动,白崖脸上的眼罩立马被解开了。
白崖看清周围后的震惊,一点都不比之前那些学子们的少。
不过他比他们嘴碎多了。
“我的天,啥?啥?这是啥?这又是啥?”
“这还能说话!哇!”
“哎?这位兄台,你怎么在布里?你能出来吗?”
舒兰熏被他吵的头疼,赶紧把意识从空间中抽出来。
反正她已经把他放进去了,这个碎嘴子能学到多少就不管她的事了。
舒兰熏疲惫的捏着鼻梁,就往自己的小院走。
一回到小院,她就直接把自己瘫进了躺椅上。
不是身体的疲惫,而是学习动脑子的那种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