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粮!
外祖父,这就是您要忠于的天子吗?”
屋里的声音逐渐变小,舒兰熏需要再靠近些才能听的清楚。ъΙQǐkU.йEτ
苍老的声音,轻叹一声。
“唉,逸兴你莫要劝了,老夫现在收留你,都已经算是徇私了,你让我对京城的变动装作视而不见,那绝对不行。”
“外祖父……”
“莫要说了!”
“咳咳、舅舅,您帮我劝劝,我也不会反如今的朝廷的,可是现在的朝廷不作为,蜀州和汉洲的藩王要夺权却是早晚的事情,那他们要反管我们什么事?
咳咳咳,要是有一个明君能上台,给百姓带来好日子,那坐王座上的那个人姓什么重要吗?”
沈逸兴说完后就咳个不停,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,撑不起这么大的情绪波动。
“哎,逸兴你别咳嗽了,父亲他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,如今的世道,确实不太好。”
骆家恒身上有孝道压着,他也没有办法说太多,只能在劝说的最后,加一点自己的观点。
他没有自己父亲那么死板忠君,现在的天下民不聊生,他也看在了眼里。
“逆子!我们吃着皇粮!怎么能在君王危急存亡之时视而不见?!”
“外祖父?!忠君是忠谁的军?!是忠天下人的君主啊,现在的君主不爱天下人的话,我们为什么还要忠于他?咳咳咳……”
沈逸兴咳的肺都要出来了,却是要坚持劝说。
这也是他要来奉城的一大原因。
外祖父实在是太古板了,他将他母亲准备的信件给外祖父和舅舅看了之后,舅舅确实有所松动是,但外祖父却还是板着一张脸,不同意他的任何想法。
他们已经吵半天了,却丝毫没有结果。
一时间屋内除了沈逸兴的咳嗽声,就没有别的声音了。
舒兰熏在这时,敲响了书房的门。
咚咚咚
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
沈逸兴眼睛一亮,立马快步走到门口开门。
“兰熏,你怎么来了?”
舒兰熏被迎进门之后,先客气的告罪。
“两位骆将军实在不好意思,我不是故意在门口偷听的,只是沈逸兴他咳的太厉害了,我有些担心,所以才打断你们的。”筆趣庫
舒兰熏是赢得这次战役功臣,两位骆将军看到她之后,都眼前一亮。
“快快请进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