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兰熏盯着手腕上冰凉的手,倏然笑了起来,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。
“没事的,你安心养病就好。”
沈逸兴却坚决的摇头。
“不行,这是你的底牌,不能暴露,我这样就很好了,不必我担心。”
舒兰熏还想拿被褥出来,但在沈逸兴的坚持下只好作罢。
“那好吧,不过这几张羊皮你要用。”
山洞外边北方呼啸,沈逸兴身下多垫了几个羊皮垫子觉得暖和多了。
白崖又过来给沈逸兴进行今晚的最后一次检查。
确定沈逸兴的身体状态在转好,白崖看向舒兰熏的眼神越加崇拜,简直就是移动的神药库!
不过他在外边混了这么长时间,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。
白崖端着药材,跑到了两人前面,用身体将自己家主子与山洞中的其他人隔开。
给自己主子留私人空间。m.bīQikμ.ИěΤ
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,舒兰熏看着沈逸兴依然苍白的脸,有些担忧。
刚才周围人多,有些话她也没有机会问。
现在四下无人,担心的话,到了嘴边,却还是问不出口。
舒兰熏内核的独立和坚韧,让她说不出太柔情的话。
抿着嘴唇半天,最后才憋出一句。
“你是怎么受伤的?我明天去给你报仇。”
晃动的火光映在沈逸兴的脸上,他眸底的深情迎着金黄的火光,几乎要溢了出来。
“兰熏,我终于见到你了,我没事,你不用担心,仇我自己可以报,让我能一直看到你就行。”
沈逸兴嘴角挂的笑,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。
舒兰熏骑着红鬃马跨过千山万水来到奉城,她都没有丝毫退缩。
而在这对上沈逸兴温柔的话语,舒兰熏却有些恼羞的脸红想要躲起来。
“我不管,反正我都管骆将军要人了,等我拿到敌军将领的脑袋,你就可以回到城里养病了。”
舒兰熏一次这么蛮不讲理。
沈逸兴看着她微红的耳尖,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。
“行,你是翱翔的鹰,想要去做什么我都支持你,只不过你得保证不要受伤,不要突然消失。”
舒兰熏听到沈逸兴的话,心底的弦轻轻的颤动了一下。
她终于知道,自己为什么会独独对沈逸兴心动。
她这一路走来,所有人都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