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路程难走了些。
还好天气还没有到深冬,雪花洋洋洒洒下到了小腿深也就停了。
这个高度还好,不影响**行进。
雪停了,云散了,太阳就出来了。
雪后的阳光是白的,晃在雪地上白茫茫的一片。
舒兰熏眯起眼睛环顾四周,深觉不好。
赶紧跳下马,从空间拿出掸子,把自己和红鬃马身上的雪都扫掉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然后拿出两条铁丝,用力围成一大一小两个眼罩的形状,
把黑色的**套上去,简易版的防止雪盲的眼罩就做好了。
一个给自己,另一个给红鬃马戴上。
也不知道马会不会雪盲,总归是安全些比较好。
红鬃马戴上眼罩后不是很舒服,总是甩头。
舒兰熏用了两根胡萝卜才把它安抚好,这才顺利的继续上路。
越往奉城的方向走,路上的积雪就越深。
舒兰熏骑着马摇摇晃晃的在路上龟速前进。
终于在第三天的中午,赶到了奉城附近。
想到在路上截获的信件,她在距离奉城很远的时候,就在仔细的观察着雪地上的痕迹。
确定最近没有人活动,舒兰熏才微微放下心。
舒兰熏在靠近奉城之前,她小心的从马上下来。
牵着马从侧边靠近。
她做事谨慎惯了,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。
就先拿出独眼的望远镜观察。
当舒兰熏看清奉城城门前的情况的时候,很庆幸自己的谨慎。
因为距离奉城城门三里地的距离,敌军的大营就在那驻扎。
用望远镜扫了一圈,估计得有上万人。
一排排的帐篷,乌压压的人头,身着异域服侍的鲜卑蛮夷们,对着奉城虎视眈眈。
这么多的人马守在奉城门口,把舒兰熏残存的侥幸心里全部打破。
再移动望远镜的镜口。
看向奉城的方向,舒兰熏的心更加沉了下去。
奉城现在明显是一个守城的状态,城门紧闭,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被一支箭射到了城门上。
随着风左右飘荡,舒兰熏看到这一幕,一股寒意从她的心底升上来。
这就是那名副将吗?
就这样在自己家的城门上挂着,为了守护城里的百姓,不得开城门,所以连头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