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。
他还觉得有些丢人,只能无能狂怒的放着狠话。
“你这个不孝子,还敢威胁老子,你出生的时候,老子就该把你掐死。”
话音未落,骆玉泽的另一个巴掌就又落了下来。
“你居然还想掐死我儿子?!我先打死你!”
舒兰熏有些意外,看着在侯府遇事只知道哭的夫人。
如今对着沈青山又打又掐。
看起来过瘾多了,果然流放使人成长。
沈青山被打的憋屈,一要还手。
就听到沈逸兴在那边咳嗽。
他就只能躲,不敢还手。
骆玉泽越打越顺手,把这些年一起积攒的怨气,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。
满屋撵着沈青山打,舒兰熏怕她打的累。
适时递上一个粗细合适的柴火。
让她拿着棍子打。
一开始沈青山还不服气的骂着。
“泼妇,翻了天!还敢打丈夫,你不得好死!”
后来被打的鼻青脸肿,嘴里的话也变成了。
“别打了,别打了,我错了!”
骆玉泽打的上头根本听不到他说什么,直到抡棍子,抡的手都抬不起来才停了下来。
骆玉泽气喘吁吁的扶着棍子。
沈青山被打的浑身生疼,缩在角落。
颤抖着指着骆玉泽。
“泼妇,我要休了你!”
这话一出,沈逸兴眉头微动,上前扶住骆玉泽询问道。
“母亲要和离吗?”
谁料骆玉泽眼睛从未有过的亮,摆了摆手果断说道。
“不离!我还没打够呢!等我打够再离。”
沈青山被骆玉泽的话吓住,还叫嚣着的话都不敢再说出口。
沈逸兴看到自己母亲的变化,非常惊喜。
“行,那就等什么时候母亲想要和离就什么时候和离。”
沈青山在墙角听着这对母女,恨的牙根都痒痒,很想骂一句**人和不孝子,却又想到如今沈逸兴的手段地位。
他又不得不把话憋了回去。
闹了一晚上,大伙都累的不行。
也不管院子里官兵和管事如何清点损失。
侯府这一大家子人,躺地上就开始睡觉。
趁此机会,沈逸兴将骆玉泽拉到一边。
小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