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逸兴将怀中的一枚白玉玉佩取了出来,放在舒兰熏手心中,和金锁放在一起。
“兰熏,你可以不计回报的来替你的朋友来流放,为什么你自己却不能对任何人建立信任。
这枚玉佩,是我的私物,黑甲军都认识,你拿着它办事会方便许多。”
舒兰熏看着手里的玉佩和金锁无所适从。
到了晚上,她还偶尔愣神,有些不敢相信,自己可以提前获得自由。
并且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就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舒兰熏躺在地上,透过窗户,看着是月光,听着昆虫一个劲的鸣叫。
突然隐约听到大门外,似乎有人走动的声音。
这么晚了,谁会在官驿附近走动?
而且听着脚步声,人还不少。
舒兰熏想起,昨天晚上刚来到官驿的时候,管事的说的那番话。
没有心思乱想,立马坐了起来。
她坐起来之后,才发现沈逸兴和白崖也醒着。
几人一对视,都没有说话,竖着耳朵听着外边的声音。
大门外的脚步声,越来越多。
已经到了想忽视都忽视不了的地步。
官驿的伙计,和官兵都被吵醒。
晚上官驿的人员比白天紧张的多。
官驿的管事提着灯笼,将所有伙计,和借宿的官兵,都叫了起来。
两伙人站在门口。
互相对视一眼,官驿的伙计们又恢复了昨晚的警惕,紧紧抓着工具不敢出声。
还是管事的先开口。
冲着大门外喊道。
“外边的,来着何人?为何深夜到访,还不自报家门?”
外边凌乱的脚步声同时停止。
窸窸窣窣了半天,才有一个中年男人搭话。
“我们杨家村的村民,想来讨口水喝。”
官驿管事和为首的官兵对视一眼。
都不敢开门,冲着外边继续喊道。
“我们这也没有水,你们走吧。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“胡说!你们下午还办了丧事,这年头还能办的起丧事,你们肯定有吃的有水!”
门外另一个年轻人,嘴快喊了出来。
听到这话,所有人都很紧张。
柴房中侯府的这些人也已经醒的差不多了。
听到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