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只有我一人,快进屋吧。”
舒兰熏并不想多解释,对于沈逸兴这种满身心眼的人,她说的越多暴露的越多。
刚才看到沈逸兴的衣服渗血,她不放心的又回到门口,仔细观察看看有没有落下血滴。
沈逸兴自己开门进入屋内。
他都不知道,京城内还有这么小的房间,屋内的一张床就占了一半的空间。
屋里甚至连屏风都摆不下。
沈逸兴坐在凳子上,勉强将衣服换完。
叹了口气一推门,发现舒兰熏已经换好衣服,在堂屋等着他了。
衣服对于沈逸兴来说有些大,他撩起拖地的长袍,自动坐到主位。
“请问有伤药吗?”
舒兰熏确实从药房买了一些止血的药粉,她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他。
沈逸兴也不矫情,撸起袖子,将伤药敷在伤口上。
他疼的龇牙咧嘴,抽着冷气一抬头。
发现舒兰熏正不错开眼的盯着他看,沈逸兴有些别扭,默默的将**出的胳膊收进袖口中。
舒兰熏看他敷完药,开始问她最关心的问题。
“世子,您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?是被仇人追杀了吗?”
被舒兰熏这么询问,沈逸兴想起自己被偷袭的遭遇,脸色变得有些不好。
“只是挑梁小丑的挑衅,不过没事,已经解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