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小笠原秀贞与上杉景胜等人差不多,除了被赐予了羽柴苗字和丰臣姓氏,以及五七桐纹之外,与外样大名并没有实质上的区别。
他过去确实是秀家的养子,不过早在九州合战之前过继给了小笠原贞种为养子,如今在法理上是小笠原家的后代。
丰臣秀长身体欠佳,丰臣家内部的大名回去也就万了,外样一般都不会被召回,除非秀长真的有什么好歹,才会将他们召来京都送葬。
但是以秀吉、秀长和秀家与秀贞的关系,他必然是非养子内与丰臣家最亲密的大名之一,而秀贞心理上也一直认可自己丰臣家的身份。
若是此时秀家只叫了秀次没有叫秀贞,难免会让秀贞觉得你们没有把我当自己人的想法,这与秀家之后的合纵连横不利,这才特意叫上了秀贞好让他有归属感。
秀家等人在6月3日从松岛凑坐船,由于当下日本航海技术限制,能像南蛮船队那样离开近海长时间航行的船头很少。
而且这样的远洋航行明显不适合秀家、秀次等人的身份,因此采用了常规的航海手法,每日晚上都会找到临近的港口上岸休息,明日一早再从港口出发的方式南下。
向后经过相马、平城、水户、鹿岛、上总小浜、三浦横须贺,花房正成在这里下船离开,去给长船贞亲传达秀家的命令和书信。
而秀家等人在横须贺休息一晚之后再次上船,经过尹豆尹东凑、骏府、滨松、鸟羽,最后抵达尾张津岛,总计用时11天。
随后在尾张接受由岐阜丰臣家家臣准备的良马,沿着东山道疾驰前往京都,一日行20公里终于在第15天抵达京都。
秀家等人焦急于丰臣秀长的身体,一入洛阳连自己的藩邸都没有回,就打算去见秀长。
此时正好是下午时分,然而他们一行人却秀长藩邸外面被菊姬挡了出来。
“诸位从东北风尘仆仆而来,如今相比已经很疲惫了,不如暂时在各自藩邸休息如何?
父亲大人已经用过药睡下了,今日就不要在打搅父亲了吧,我为你们约一下明日一早的会面如何?
诸位的心意我都懂,只是诸位从京外而来,身上难免带有疲毒,父亲大人现在身子不好,若是染了过去可就不美了。
不如就在京都休息一晚去去劳气,明日再见父亲大人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