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就会更加的糜烂。
郑勇道:“陛下,现在的大明是没有钱,也没有兵啊,国之大事在祀在戎啊,陛下可知大明的兵士在大明的身份地位吗?军籍现在可是**民,和匠户与青楼同等了。这在祀在戎,何在之有?武人一点地位都没有,又怎么会有优秀的人才去当兵,去领兵,国无防如何能称之为强国?此宋太祖之私也,以文驭武,这就是为什么会导向大宋虽然经济发达,并不缺钱粮,却始终不能一统天下的根本所在。
武人作乱是防住了,可异族入侵呢?国内乱民造反呢?如之奈何?**了武人之后,不是乱子少了,而是乱子更多了。文者弱也,以文驭武,国必弱,而弱国安能图存?早晚都会被灭亡的。
今我大明何以如此,即为国弱,兵势不强,而拿长城之外的草原各族无可奈何,于是,各种势力起来,我大明一直在穷于应付,却并无解决之方法,不过是拖一时是一时而已。
文官用以治国,而武将用以安邦,用文官来挂帅领兵,陛下,这是外行领导内行啊,隔行如隔山,文官怎么可能打得好仗?术业有专攻啊,这……简单直就是在胡闹,文人有书院,有国子监,那武人就不应该有武院,有讲武堂吗?战争难道就不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吗?
陛下,国策就有问题,儒家只是国家的一个基础,却不是全部,在这个基础之上,一个国家需要各方面的人才,能经济的,能作战的,能管理的,能制器的……等等,百业兴,民富足,国家又怎么会不安定呢?国即安,那江山自然是永固的,这是一个非常浅显的问题,只不过,陛被那群儒生给诓骗罢了。”
崇祯冷冷的看着郑勇道:“你这些大逆不道之言,是谁告诉你的,你可知,就凭这些,朕就可以毙了你。”
郑勇再磕头道:“也不是谁告诉微臣的,是微臣自己想到的,我并非不敬孔圣,也并非不喜欢儒学,而是想说,儒学不是全部,而是所有学问的一个基础,做人一定要学儒学,然而做事呢?治理国家的学问包含很多,并不仅仅只是儒家,制器呢?如果我们有更好的兵器,战斗是不是更加有利?这不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吗?我还是那一句话,术业有专攻,儒有儒的用处,而数术家有数术家的用处,制器也是一门学问题,研究下来也并不比儒学更简单,甚至更加的复杂。
诸子百家,而天下之学问题,又何止百家?我们知道的越多,就会对天下万物了解的越多,那么,我们就可以更好的利用这万物,让我们更加的强大,这难道不是一种文明进步吗?苟日新,又日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