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为谨慎,他是另找的他人,又另找的一人,以层层相套的方式,来牟取利益的。
这样就算最外层的即便被抓,也牵扯不到他的身上。
凡赚银子多的行当,不管是哪一层关系,朱纯臣都掌握的一清二楚,以防止自己的利益受损。
“成国公,若是在这初审期间,有人来顺天府衙的话,那还劳烦成国公,能替本官分说一二。”
孙传庭装作不知,微微一笑道:“成国公也知道,陛下尤其看重此案,毕竟牵扯到崇文门税关一事。
倘若此案高抬轻放,那我大明法纪何放?
透过陛下出动锦衣卫、神枢营、忠勇军,成国公也清楚利害,此案若能尽早定案,到时本官定会向陛下递奏疏,言明在审判此案时,成国公为国朝虑,为陛下忧的表现。”
“好说,好说。”朱纯臣呵呵笑道:“都是为陛下尽忠,但凡是有用得到本公的,孙府尹只管说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