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的过程中,竟会牵扯到这般多问题,也会查出一些户部、工部的官员。”
说到此处时,韩爌、周道登、何如宠、钱象坤这些阁臣和廷臣,无不低下脑袋,反观温体仁、周延儒他们,却神情自若的站着。
天子这般强调事实的发声,明显就是对近期朝堂所生变动,而公开支持他们,这让那些背地里非议他们,甚至上疏弹劾他们的大臣,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。….“温卿先前呈递的奏疏,涉及到工部和户部,朕就担心涉及钱法的宝源局和宝泉局,会出现任何问题。”
崇祯皇帝剑眉倒张道:“这不查不知道,一查吓一跳,两个涉及铸币的要地,内部简直是一塌湖涂。
尤其是工部的宝源局,基本处于停摆状态。
倘若都是这般的态度,这样的效率,能确保我大明钱法诸事,稳定的厘清下来吗?
就算毕卿再有本事,底下的人不做实事,把毕卿累死也无济于事。
所以朕此召诸卿进宫觐见,就一件事情,裁撤宝源局和宝泉局!”
“!
!”
群臣无不心惊。
把宝源局和宝泉局裁撤,那以后朝廷如何铸币?
砍掉铸币权,那大明钱法岂不更没法救了?
“陛下,宝源局和宝泉局,不能裁撤啊。”
毕自严强压惊意,作揖劝谏道:“臣知道上述两局,皆存在不少问题,可是将它们裁撤了,后患无穷啊。M.
没了宝源、宝泉两局,那日后朝廷如何铸造通宝制钱,此等要务,不能只靠地方所设铸局来完成……”
毕自严真的是很激动。
鉴于崇祯皇帝御极之初,为减少财政支出,就听信一些大臣所言,将地方驿传给裁撤掉,给朝廷和地方造成不可评估的损失。
所以崇祯皇帝这般大喘气,属实是吓坏毕自严了。
中枢朝廷砍掉涉及铸币的重要衙署,这不是丧失部分正统性吗?
“臣附议。”
“臣附议。”
韩爌、徐光启这些阁臣和廷臣,纷纷作揖规谏道,就算想解决问题,那也不是这般解决问题的。
崇祯皇帝看到眼前这一幕,心里却苦笑起来,这前身造的孽,全都叫他承受了,自己这话还没讲完,故意停顿一下,就引来这等规谏,那也算是没谁了。
“陛下,臣有本要奏。”
在这等情况下,没有跟着规谏的管绍宁,朗声道:“自臣兼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