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到底,咱们是大明勋戚,与国同休。
现在朝廷遇到难处了,陛下想解决财政危机,不得已之下,拿出皇庄名下田产,来作为锚定物,以支撑所售债券。
若是等国税处对外发售债券时,咱们能‘砸锅卖铁’的购买一批,那到时是否能赢得陛下信赖?”
看着徐允祯似笑非笑的神情,直觉告诉朱纯臣,这厮肯定还藏着事情,不然就依着他那样的性情,断然不会拿出真金白银,来换取陛下的信赖的。
毕竟定国公的爵位,乃是世袭罔替的,说句不好听的,就算大明治下再怎样乱,只要大明不亡,那跟他就没有关系。
“说说你这样做的理由。”
朱纯臣双眼微眯,端起茶盏,看了眼徐允祯,随后道:“别拿搪塞旁人的话,在这里搪塞本公。”
说着,朱纯臣呷了一口茶。
这老狐狸,还真是不好骗。
徐允祯心里暗骂一声,随后笑道:“也就是成国公,那本公就挑明说吧,此事若是能做成,赢得陛下信赖的话,那咱们到时就能哭穷,向陛下表明自己的忠诚。
且不说能否擢个一官半职吧,但叫陛下允准咱们,到天津筹措一支船队,那保准是没问题的吧?
就在前些时日,本公的一個门人,从天津那边回来,言天津知州陈延生,接见了不少的西洋蛮夷。
其中有不少是西洋海商。
陛下对待开海一事,表现得极为重视,那陈延生更是陛下的死忠,若是本公没有猜错的话,要不了多久,天津这个地界,只怕真的要变天了。”
朱纯臣双眼微眯起来,陷入到沉思之中,天津开海是得天子允准的,不过一直以来都是不温不火的。
再加上朝堂这边,近几个月风波不断,这使得很少有人关注到天津,不过赋闲在家的徐允祯,包括一些私下产业诸多的勋戚,可没少关注这个地界啊。
“丝绸,瓷器,茶叶这些,深受西洋蛮夷的追捧。”见朱纯臣沉默不言,徐允祯向前探探身,继续说道。
“本公先前打探到一些消息,就咱们大明的这些所产,出海到南洋那边,转手就是十倍的暴利。
若是航行的再远一些,那价格就更高了。
咱们在朝堂之上,是否能争取到话语权,其实真的不重要,唯有这个真金白银啊,那才是真的啊。
若是能得陛下的允准,咱们前期跟西洋蛮夷合作,等摸清楚相应的海图后,那咱们就可以自己单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