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派到辽东那边去,造穷凶极恶的建虏的反,这些先前从没想过的事情,竟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“大哥!别打了!!”
李铁山呼吸有些困难,满脸疼痛,神情狰狞的求饶道:“俺错了,俺不该讲那样的话,您饶俺一命吧……”
听到李铁山的求饶声,李自成举起的拳头,稳稳的定住,那凶狠的眼眸,死死盯着李铁山。
“这样的话,老子不希望以后再听到一句。”
李自成声音低沉,冷冷道:“想想你们先前,不是他**死囚犯,就是流民,吃了上顿没下顿。
死,算什么球?
大不了,人死鸟朝天!
瞧瞧你们那点出息吧。
就不想大口吃肉,大口喝酒?再他**睡三五个娘们吗?
建虏咋了?!
他们是长了三头六臂?还是刀枪不入啊!
咱们有火铳,有强弓,有钢刀,有甲具,到了辽南那地界,有啥好怕的?真打不过,不会他**跑吗?”
李自成越说越激动,站起身来,垂着的双手紧握着,扫视着眼前这帮汉子,不断煽动着他们。
跟他同乘一条船的这些家伙,是他挑选的老营骨干,这批随他赴辽的队伍,就算一开始撞霉运,跟辽南的建虏碰上了。
只要眼前这些家伙不死,能逃出建虏的追捕,那就能在辽南慢慢的壮大队伍。
从隐姓埋名投军,到闹饷杀官,再到率部投了王左挂,这一路的特殊经历,叫李自成对流窜作战,早就有了些心得经验。
而崇祯皇帝所言明的那些打法,包括辽东各地舆图,甚至建虏内部的情况,李自成在一一了解后,觉得能在辽南成势。
“大哥,咱们真的是建虏的对手吗?”
裴雄虎的神情间,流露出些许惧怕,看向李自成说道:“这朝廷都不是建虏的对手,就咱们这点人马,深入虎穴,那都不够建虏塞牙缝的啊。”
“是啊大哥!”
李铁山忍着疼痛,坐在摇晃的甲板上,激动道:“俺不怕死,俺就怕,还没有他**享乐痛快过,就他**被鞑子给杀了!”
“别拿朝廷养的那帮废物,跟咱们比!”
李自成面露不屑,开口道:“老子在朝廷的军里待过,那普通兵卒啊,就你李铁山,手刃三五个,没啥问题。
充其量也就武将麾下的家丁,算有点战力。
可是他**,家丁有的,咱们也有啊,别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