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梁宽要来找你报仇,还非要让我们跟过来看热闹。”
余萍赶紧甩锅给梁宽。
“这热闹好看吗?”
林阳问道。
“不……不好看。”
余萍小心翼翼道。
“余姨,上一次你算计我,念及过往的情义,也是给柳叔面子,我没跟你计较。我说了,你不仁,我不能不义。”
“但是你要搞清楚,我的忍耐和宽容是有限度的。而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,已经彻底耗光了我的耐心以及对你们最后的情义。”
林阳声音冷冽,不再对余萍母女宽容。
因为他很清楚,再多的宽容也换不来她们的真心,如果有机会,她们依旧会选择想要将他踩下去。
“你……你想怎么样?难道也要像对付梁宽一样,打伤我们吗?”
余萍可不想缺胳膊断腿,成为残疾人。
“你们刚才不是嘲笑沈叔是残废么?我便让你们感同身受的体验一下。”
林阳说罢,朝着余萍和柳赋雨走来。
“不要!”
柳赋雨吓得尖叫,她比余萍更怕缺胳膊断腿。
“林阳,沈立民不过是你家曾经的一个司机而已,但我们两家是什么关系?我看着你从小长大,抱过你,给你做过饭,喂过奶啊!”
“今天是我们错了,可你当真要为了一个下人,就对我们下狠手吗?”
余萍不得已只能打起了感情牌。
“沈叔虽是下人,身份地位都不如你们,但他却有着你们不曾有的东西,就凭这一点,你们就不配跟他比。”
“他有什么?一个下人,他能有什么?”余萍不甘心的说道。
“良心!”
“他有良心,你们没有!你们就是白眼狼,忘恩负义,自私自利,你们连做人最基本的美德都丧失了,还有脸嘲笑别人,简直可笑!”
“一条狗,给它施舍几根骨头,给它一口吃,它尚且知道摇尾感谢。而你们,冷漠无耻到连畜生都不如,又有何脸面跟我提过去的情义,有何脸面叫屈求饶?”
林阳的话,字字如刀,割在余萍和柳赋雨的身上,令二人遍体鳞伤,狼狈不堪。
“我从不奢求你们报恩,我也不恨你们忘恩负义,可你们偏偏要恩将仇报,巴不得我死,那便怨不得我对你们下狠手了。”
林阳的话让余萍和柳赋雨哑口无言,无法辩驳,无地自容。
“林阳哥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