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证。”
顺德帝发话:“可有人证?”
“有。”
邵世忠派人从柳家村带过来八个与柳老爷子同辈的人,三叔公也过来了。
柳庭恪好他们才能好,而且雪中送炭可比锦上添花珍贵多了,当时在柳家村的时候,他们就错过了一次机会,他们深知这一点,况且……
“陛下,草民是柳家村柳氏的族长,庭恪的祖父当时确实已经病的很严重,大夫看过好几个,都医不好,没有庭恪,也是说不准什么时候人就没了,村里很多人都去探望过,当时整个人瘦的只剩一副骨架,只是吊着一口气不肯咽罢了,庭恪去见了,倒像是圆了最后的心愿,才肯咽气,绝对没有故意气死之说。”
柳奶奶刚才哭晕那一口气还没缓过来,闻言赶紧拽柳江的衣服,柳江也知道这时候害怕也没用,柳庭恪若是没事儿必然要报复他们。
“陛下,他们偏袒,柳庭恪给了族里百亩良田,还给族里修了学堂,他们肯定偏袒柳庭恪!”
三叔公突然呵斥道:“柳江!你没良心,平日里游手好闲也就罢了,没有想到你竟然心术不正,陷害血亲,回去之后我便将你们一家逐出族去,我们柳氏绝对不能有你们这样的害虫!”
钦差大人说道:“柳族长,在公堂之上公开威胁证人,你可知是什么罪?”
三叔公赶忙认错:“大人恕罪,草民不敢,草民只是太生气了,大人您有所不知,这柳江平日里游手好闲,当初苛待庭恪夫妻是大家都知道的,庭恪当初差点死在他们家,还是草民不忍才从中调节才将庭恪划了出来,房子还是草民的孙女婿帮着修的呢!”
顺德帝问道:“可有此事?”
顺德帝稍稍语气一变,柳江一家就觉得自己脑袋已经要搬家了,此刻又惊又惧,王氏赶忙申冤:“那是意外,事后我们还帮他要赔偿银子,那银子我可是一个铜板没要啊!”
柳庭恪接过话去:“那是苗儿警醒,柳江翻墙偷银子,结果被大家当成贼人打了一顿差点儿送官,你忘了?”
三叔公接着说道:“尽管这孩子小时候受尽磨难,但是在庭恪中举之后,还是给村里修了学堂,捐了族地,带着多年不联系的三叔做生意,就连这一家,因为惹事被人打断了腿,又不肯踏实干活儿,看在血脉亲情的份儿上每年都是悄悄拿银子供养,陛下明鉴,庭恪就是看着冷淡,其实是个最善良不过的孩子啊!”
三叔公说着说着忍不住落泪,见者无不动容,愈发显得柳江一家面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