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颗良心里装的都是夫人你,恐你忧恐你虑,恐你伤恐……”
“柳庭恪你够了啊,你一撅**我就知道你要拉几个粪球儿。”
柳庭恪点头:“天光正好,适宜白日宣**,夫人以为呢?”
“本夫人不以为,你说这么多人都去了鲤县,家里和三叔会不会受连累?”
“肯定是会的,我提前已经写了信通知过去,只是不知道是我的信先到,还是他们的人先到。”
“若是他们的人先到……”
“村里一定什么都配合,三叔应该不会配合,所以应该会吃些苦头,不过应当没有性命之忧,陛下和邵家不会看着不管。”
“那若是你的信先到……”
“一样。”
窦苗儿:……
“柳庭恪,好玩吗?”
柳庭恪点点头:“来京许久,你我要操心的事情都变多,都更加小心严谨,如今想起来,最高兴的日子还是在鲤县,每日吵嘴打闹,却也没有什么大事。”
“那个时候当然快乐,你比我还矮半头,一生起气来不高兴还不敢说出来,那小受气包的样子活活像你是我的童养媳,还记得你被我抓住打**的那次整整三天没跟我说话,手里活儿愣是一点儿没落下,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窦苗儿越说越越高兴,柳庭恪的眼神越来越危险,窦苗儿却完全没有发觉。
“好笑吗?”
窦苗儿点了点头,柳庭恪咬牙说道:“你若是不提我都忘了,既然夫人好心提醒……”
如柳庭恪所愿,白日荒唐之后,窦苗儿面色红润,小鸟依人的躺在柳庭恪怀里,柳庭恪的表情就像吃饱了的猫儿,慵懒又满足。
“赋闲在家的感觉真的挺不错。”
“要是没有人往门口扔石头臭鸡蛋烂菜叶子就更好了。”
“嗯?夫人再说一遍?”
窦苗儿掐了他一把:“给你三分颜色你还要开染坊了,看在你比我小的份儿上,让着你懂不懂?”
“那……再让我一次?”
“滚!”
“好,一起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