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柳庭恪看着这个笑眯眯的老狐狸,真是觉得自己就应该真把他气病算了,他那个蠢孙子,真跟在他**后边还不逼疯他?
柳庭恪不害怕聪明人,就怕蠢人,他担心自己会被他们蠢死,或者气死。
“您让六公子去做杂役,恐怕不太合适吧?”
“没什么不合适,小孩子嘛,多锻炼锻炼是有好处的,你小子的心眼比筛子都多,让我家小六也学学,就这么定了。”
柳庭恪说道:“大人这是选好队了?”
“这叫什么话?本官何曾站过队,本官从头到尾都只忠于大宁,年也拜过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柳庭恪竟然直接被严御史赶了出来。
柳庭恪在路上越走越气,天天给我穿小鞋,竟然还惦记着让我给你哄孩子,真敢让我哄,我非把这个二愣子扒一层皮不可。
柳庭恪想了一路,他也没有想出一个甩开严六公子的法子,这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,更何况大了不止一级,严六去做个杂役,那不就是绰绰有余,他能有什么法子不让严六去做杂役?
这个老狐狸,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报复他,自己不过就是下了他几次面子,他就要让自己那个蠢孙子来折磨我。
柳庭恪可怜兮兮的跟窦苗儿说了自己的悲惨遭遇之后,窦苗儿笑得前仰后合,“那不是正好?你狠狠的奴役严六公子,心疼死那个不安好心的老头子!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“你个没良心的,你就幸灾乐祸吧。”
“我没有幸灾乐祸,我真觉得这个严六公子还挺有意思的。”
柳庭恪看了她一眼,知道自己是难以从这里获取到一丝一毫的安慰,就也不再继续卖惨了,不过窦苗儿有一句话倒是跟他想一起去了,严御史敢把人往他身边送,他就真敢用,看你心疼不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