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不过是少年心性。”
尉迟宝琪点点头:“那女子不从,还是谢三少爷他悬崖勒马?”
谢扶荫赶紧开口:“我侄子他被那女子拒绝之后,便想让我出出主意,有什么办法能让那女子和离。”
尉迟宝琪一拍桌子:“你干了?”
谢扶荫连连摇头:“怎么可能!我将我侄子软禁在家中了,禁了他的足。”
尉迟宝琪哦了一声:“那印子钱是怎么回事,可与谢三少爷有瓜葛?他做赌坊,肯定是有的,如今大人当众斩了他们的手指,难免不会往上告状报复,到时候谢三少爷可就不是刺配三千里这么简单的了。”ъΙQǐkU.йEτ
谢扶荫天人交战了一会儿,瘫软在椅子上:“那些印子钱也是他放的,都是他的人。他就是想把张帆和那名为素**妇人拆散,弄得张帆卖了妻子还债。”
尉迟宝琪摇摇头:“那大人的侄子应该是没救的意义了,主要是大人是否收受了那印子钱的份例,必须赶紧做账把这些银钱平了才行,不然追查下来大人丢官事小,掉脑袋事大啊!”
谢扶荫抓着尉迟宝琪的手:“我真不知道那是印子钱的份例啊,只是比平日赌坊的分成多了太多,我也没多问。”
尉迟宝琪甩开他的手,站起身来:“重新认识一下,在下尉迟恭嫡次子,尉迟宝琪。”
李世民也是背着手看着谢扶荫:“朕的名讳?李世民!你可听清楚了?纵容侄子开设赌坊、发放印子钱、纠缠他人有夫之妇,搞得人家家破人亡。”
谢扶荫一时之间还没转过弯来:“李家小哥儿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,这人命关天的事儿啊!”
尉迟宝琪一把将其推开:“你也知道人命关天?我问你,金陵城内宝丽商行的管事可与你有勾结?为何宝丽商行并未将你治下情况如实上报?”
谢扶荫此时终于明白过来了,整个人如同病入膏肓一般:“我们做事都是绕过宝丽商行的,只做赌坊赌徒的生意,放印子钱也是一样,都是在城北破庙之中。”
李世民指着谢扶荫看着尉迟宝琪:“小宝你看看,到现在才说实话。刚才问他可知道印子钱的事情,他倒是推说不知,现在印子钱在哪儿放他都门清儿,你说如何处置此人?”
尉迟宝琪双手环胸:“金陵县令一年的俸禄是多少?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王德业务能力强啊:“年俸六万两宝钞,年禄精米两千石,粟米千五百石。休沐补贴五千两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