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小团子手里的针。
这一接,直接傻眼了。
不是,这针怎么变得这么粗?
之前明明是绣花针来的,咋突然变成这样了?
这哪里是针?
这分明是锥子啊!
这一锥子扎下去,手指头还能用吗?
“秦媒婆你磨蹭啥?一点诚意都没有!快点扎!”村民们见她犹犹豫豫的,顿时不乐意了。
“小九大人,让我先扎吧!我最有诚意了!”霍阿香叫道。
她是霍家人,为了活命她必须表明态度。
“小**人想得美!”秦氏咬牙切齿,心一横,拿起锥子刺向自己的手指。
一阵杀猪般的凄厉叫声毫无预兆地响起。
正在用挖耳勺掏耳朵的里正,直接被惊得手一抖,差点把自己的耳朵给捅聋了。
“秦氏你是不是有毛病!”里正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像话吗?你装什么装?你扎小九大人的时候,她有这么叫吗?”
“不是啊!这针不一样!”秦氏疼得直冒冷汗。
“你找什么借口?”里正**捅得生痛的耳朵冲了过去,“这针怎么就不一样了,这针……”
这针……确实不一样。
里正看向小团子的眼神充满了由衷的服气。
我的个乖乖,这么粗的针,扎牛还差不多。
论整人,你称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。
……
秦氏扎完几个手指,直接晕了过去。ъΙQǐkU.йEτ
“到你呐!”
小团子又哒哒哒走到霍阿香面前。
霍阿香刚才已经看到了那锥子,直接哭了,“我吗?”
“嗯呐!”
不是你寄几抢着要扎针针哒嘛!
霍阿香猛地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,“小九大人,我抽自己一百个耳光,我不扎针!”
“噼里啪啦……”
打耳光的声音真响。
小团子小脑袋直摇摇,霍家**好喜欢打寄几耳光哟!
“秦二柱,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,你给我如实回答!”赵行坚道,“你们往水里加了什么?”
“白矾。”秦二柱耷拉着脖子。
“白矾?”赵行坚自恃博学多识,读遍天下古籍,可他从没听说白矾还有这等功效。
“你是如何得知白矾能让血液相融的?”
“此事说来话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