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面面相视,最终还是黄钟公凄凉开口道:“向左使,任我行失踪已久,为何仍要找寻他?”
向问天一笑,不予回答,
黄钟公继续道:“我四兄弟当前加入日月神教,本意是在江湖上行侠仗义,好好作一番事业,谁料但任教主性子暴躁,威福自用,在江湖上处处与人结仇,搞得神教强敌环伺,我四兄弟早萌退志。
东方教主接任之后,又宠信奸佞,不断锄除教中老兄弟,我四人更是心灰意冷,这才讨了此等差使,一来得以远离黑木崖,不必与人勾心斗角,二来闲居西湖,琴书遗怀,十二年来,不曾出梅庄一步,终究还是到了这一天。”
苏忘在一旁听得好奇,行侠仗义,莫不是以前的日月神教还是武林正派不成?
向问天却是不为所动,只是冷声道:“各有各的缘法,你既然清楚我的来意,就更该明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,东方不败杀的黑木崖上人头滚滚,如何及得上任教主。
老实说出教主的下落,到时候我在教主面前美言几句为你等求情,让你们四人能留下条生路。”
黄钟公面上愁苦,他们看守任我行十二年之久,如何还摸不清他的脾气,今日过后纵使能活下去,怕是也要终身受制于他。
他视线转向苏忘,疑惑道:“我等久不履江湖,不知我神教何时出了少侠这等高手,你也要相救任教主吗?”
我都出手了,难不成之后干看着?
苏忘撇撇嘴,随意道:“任我行有个好女儿,托我来帮忙。”
上次他本无意插手向问天营救任我行一事,毕竟日月神教的主人是谁与他来说差别不大,真的出手相助还可能恶了东方不败,得不偿失。
不过任盈盈的一番话让他转变了想法,说是因为她,也算贴切。
黄钟公面上一惊,神情闪过回忆,许久后才长叹一声:“也是,她也该这般年纪了。”ъΙQǐkU.йEτ
说着仔细打量了苏忘,见他气质样貌无一不佳,很是满意的点点头。
苏忘被他瞧得不自在,没好气的道:“你身为俘虏,乱看什么,当心我揍你。”
这老头不会有什么特殊嗜好吧,他可没听说过啊。
黄钟公微微叹气,小声道:“就是脾气不太好,像是任教主,莫非这也是天意?”
这一声极小,苏忘都没听清。
向问天不知想起了什么,脸上有些不自然,喝到:“少说些废话,说出任教主下落,或者服下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