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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跟凌退思拉关系的事,等他来了也一样。
“苏兄弟高义,另外……”
水岱的视线转向水笙,柔声道:“笙儿母亲早亡,我对她向来溺爱,没让她吃什么苦,今日累她遭逢此等祸事实在惭愧。”
水笙先前听他们谈及大事没敢插嘴,如今闻言也只是怯生生叫了声:“爹爹。”
水岱洒然一笑,看着苏忘认真道:“兄长被困,我无法置身事外,只是此行不便带上笙儿,就劳烦苏兄弟代为照顾了。”
水笙张了张嘴巴,终究没有言语,苏忘沉吟片刻点头道:“笙儿如今是我的徒弟,我自然会照顾她。”
“哈哈,如此就好,二哥,我们该出发了!”
他们几人所乘坐的小船已经靠近岸边,如今既然有了定计,二人就与苏忘作别离去。
花铁杆沿河西行,前往荆州报信,水岱继续南下去临安城寻人。
等到日头渐起,岸边只剩下苏忘与水笙二人。
哪怕是江南,晚秋的清晨也散发着冷意,水笙双臂抱紧,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,让人心疼。
一夜之间,同道、表哥、长辈、爹爹都离她而去,让她心中无尽的不安。
苏忘摇了摇头,脱掉外袍披在她身上,在她诧异的视线中笑道:“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师父的人了,可以尽情依靠我。”
是的,还有师父在这里。
水笙眼中有泪光闪过,吸了吸鼻子,低下头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好,那我们先去找些吃的暖暖身子,在船上呆了一夜都要僵住了。”
苏忘抬步向着早市走去,水笙紧了紧身上的衣服,小跑着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