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一亮,豁然开朗道:“我会了。谢谢。”
她说着,抬起脸冲他展露出一个灿烂到极致的笑容,清澈水润的眼睛好像月亮,衬得眼角那颗痣都格外好看。
江淮宁一顿,满不在意地说:“小事,以后有不懂的再问我。”
“嗯。”
陆竽不客气地应一声,拿过草稿本,盯着江淮宁的字看。她先前已经见识过他的字,仍旧很难想象他这样好看的一张脸,写出一手“狗刨”字体。
不是都说字如其人吗?
转念想到发完参考答案时,意外瞅见他心情不怎么好,陆竽逮住机会便询问:“你考得不好?”
江淮宁正准备转过身去,闻言,神色颇为错愕地盯着她,不解道: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陆竽指着自己的脸,胡乱比划:“看到你那会儿拉着脸。”
江淮宁被她的动作逗笑了,倒也没隐瞒,十分坦然地说:“作文写跑题了,估计拿不到多少分。”
陆竽张口结舌:“写、写跑题了?”
她之前听到班里不少同学的抱怨声,说这次的试题普遍简单,唯独语文是个例外,题目相当**,不管是阅读理解、文言文翻译,还是作文都很让人抓狂。令她感到意外的是,江淮宁也中招了。
因为听沈欢提过他学习成绩很好,她下意识就给他安上了“学霸”的头衔,属实没想到学霸也会作文写跑题。
江淮宁欣赏完她几经变换的脸色,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,铃声响了,这个话题被迫终止。
——
连着两天,老师们没讲新课,都在评讲试卷。
星期六下午第一节是语文,语文老师柴琳琳在上课铃响前就进了教室,一众学生拖拖拉拉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瞧见老师背过身去,习惯性翘起小拇指,在黑板上写作文的立意,一条一条列出来,足足列了五条。
最后一个字写完,刚好到了上课时间,语文老师一手撑在讲桌上,面带笑容说:“别的题先放一放,我们来看这次的作文。”
“啊,别提了,不想听见‘作文’两个字。”
“想起我在考场上抓耳挠腮的样子了。”M.
“这次语文成绩铁定不及格。”
一道又一道叫苦的声音传入柴琳琳耳中,她摇摇头,话语里带着无奈的意味:“不瞒你们说,这次阅卷我刚好负责批改作文,一大片人写跑题了。我当时就在想,这些学生里不会有我们班的吧?”
学校里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