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参加武举的年如雪就是假的。
苏凉如今是看热闹心理。发生在年如雪身上的事情越多,就越有可能出错。
上次端木敖在护国寺受伤,毕竟没有被人当场看到。
这次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,二皇子摔出马车昏迷,还是从女人的马车里掉出去的,若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,他颜面何存?
派了长安暗中煽风点火的端木忱再次接到端木敖的消息,是他在入夜时分被宣召进了宫。
“主子,若皇上找二皇子是为白天的事,二皇子还会护着年如雪吗?”长安问。
端木忱冷笑,“护着?以端木敖的兽性,他如今怕是只想狠狠蹂躏年如雪。但年如雪毕竟是有身份的人,得先娶到手,才能为所欲为。”
此时在皇宫里,端木敖脸色难看地跪在皇帝端木熠面前。
“今日又是怎么回事?”端木熠冷声问。
端木敖低着头说,“儿臣想着已跟年四小姐定亲,一时情动,没忍住,冒犯了她。”
端木熠面色一沉,抓起砚台砸在了端木敖面前地上,“混账!皇室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!”
“父皇恕罪。儿臣跟年四小姐已有了肌肤之亲,儿臣有错在先,不怪她。如今只希望婚期提前,外人就不能说三道四了。”端木敖说。
端木熠凝眸看着他,“你上次的伤,如何了?”
端木敖面色一僵,硬着头皮说,“大好了。”
“炎国欲与乾国和谈,使者不日抵京,其中有那位木雅将军。”端木熠冷声说。
端木敖愣住。
木雅将军就是炎国乃至天下赫赫有名的年轻女将,也是那位曾经当众嘲讽乾国女人只会绣花的。
“这届武举有两位女子参加的事,很快就会传遍天下。那木雅来了,定会大做文章,乾国不能再输了面子!你懂吗?”端木熠冷声说。
端木敖下意识地点头,“是,父皇。”
“最近安分些,不要招惹年家小姐。婚期的事,待武举结束,与炎国谈判后再定。”端木熠说。
不久之后,端木敖面色阴沉地走出皇宫。
很快端木忱那边就接到了消息。
“看样子,父皇要保年如雪。”端木忱若有所思,“但只是一时的。”
长安皱眉,“若年四小姐真利用武举出了头,会不会推掉或改变赐婚?”
端木忱轻哼,“没什么不可能的。正因如此,才更要让她跟端木敖死死地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