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。秦玉瑾点头,“我知道,他是萧家庶出的二公子,已故先二皇子妃的哥哥。他没有为难凉妹妹吧?”
“没有。”苏凉摇头,“你对他,还知道什么?”
秦玉瑾说关于萧慕云,她只知道他颇有才气,但也没考过科举,曾有个夫人,难产过世了,留下个女儿。
天色渐暗,邢玉笙三人告辞离开了。
苏凉回头,见宁靖静静地站在那里,便问他,“为什么要一个人吃那条鱼?”
宁靖是高冷,但不是没礼貌。
虽然邢玉笙他们确实不会介意,但苏凉觉得奇怪。
“我不小心把鱼的苦胆弄破了。”宁靖说。
鱼胆破了,味道一定是发苦的。苏凉厨艺好,做饭过程中很少会尝味,并没有发现。谷
苏凉扶额,“直说就行了,何必吃一条苦鱼?早说我就不做了。”
“我想尝尝。味道很特别。”宁靖说。
“节省是好习惯,下次别这样了。对身体不好。”苏凉正色道。
等到苏凉再进厨房,尝了一点锅里剩的鱼汤,苦得脸都皱了起来。
对于宁靖面不改色吃掉一条苦鱼的行为,苏凉只有一个评价,“真乃神人也”。
是夜,苏凉还想着那位五皇子,考虑何时去找他。
长安出现,说端木忱请苏凉过去,有事情要谈。
见宁靖房中没点灯,苏凉以为他睡了,便没叫他,跟长安一起走了。
……
端木忱正在吃宵夜,手中还拿着一本书。
“坐。”他今夜比往日沉静许多。
长安上了茶,退下后,端木忱放下书和筷子,看向苏凉,“没想到你跟我那位表兄原先有过一段情。”
苏凉蹙眉,“你监视我?”
端木忱摇头,“是保护。端木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我失忆了。”苏凉说,“你应该比我更了解萧慕云,我也没想到,他跟‘我’的事,你一无所知。”
端木忱轻哼,“我跟他不熟。他这个人,很平庸,也很安分。”
两个词,正好对上了苏凉对萧慕云的印象。
平庸即无能。
安分,换个角度看,则是贪图安逸,没有勇气做任何有风险的事。
“不管过去如何,我知道你如今不可能再看得上他。他若再纠缠你,你自己处理,我不方便出面。”端木忱说,“想必你已经知道,你家人的后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