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至于有闲暇找他们说那些没甚着急的事。
两人随长安到县衙,穆飔住在后面宅子里。
刚进门,就见雨中跪着七八个不住磕头的百姓,脸上都模糊一片,泪水和雨水,无法分清。
雨声中交织着哭声,哀求声,令人闻之悲戚。
长安也有些发愣,不知这些人是怎么回事,忙引着宁靖和苏凉绕开。
门开着,穆飔坐在暗影中,手里拿着一张被雨水打得半湿的信纸,面色阴沉,如纸上被晕染开的墨。
“主子,宁公子和苏姑娘来了。”长安恭声说。
穆飔看过来,放下手中的信纸,摆手示意长安出去。
长安到外面,把门窗都关好,皱眉看着院中跪着的人,叫来个侍卫到角落,低声询问怎么回事。ωωw.
“你刚走,他们就来了,是这次院试前三名秀才的家人。”
“那三个秀才昨日结伴出发到省城潜山书院去,都被人抓了!”
“他们三家收到绑匪的信,是那三个秀才亲笔写的,还按着血手印。”
长安听到这里,狠狠拧眉,“这信里说什么?”
侍卫脸色难看,“说让用主子的人头,换那三个秀才活命。”
房中,穆飔把信给苏凉和宁靖看过了,问他们怎么看。
“昨日出发的三个书生,走得再慢,昨夜逃走的死囚也是追不上的。更别说他们先在城中犯下命案,又出城去抓人,再一早送信到那三家人手里。”苏凉说,“这是有人蓄谋为之。穆大人不是找我们帮忙的吧?”
穆飔却点头,“是。”
苏凉不解,穆飔却看向宁靖,“我再问你一次,你得了邢玉笙的牌子,真的只是他恰巧在北安县,你们偶然结识?”
开口回答的是苏凉,“其实那牌子是给我的。”
穆飔皱眉,“什么意思?说清楚。”
“刑世子病重,在秋明山庄休养,因为前任县令千金黄婉儿的关系,我们才认识。我给他医治过,那牌子是谢礼。”苏凉说。
并非为了跟邢玉笙撇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