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玄菟军主将重伤,人也死伤了两三百。这教训,他们该记得了。”
常休看了看常秋梧,正要开口,李伯辰又道:“我今晚遇着的那主将很不好对付,多亏有奉至舍命护我,我才能以隋兄赠我的神兵发出决胜一击。该给也奉至也记一大功。”
他向一旁微微一瞥,见常秋梧愣了一愣,立时道:“是君侯神勇,我实在没帮上什么忙。”
常休脸上绽出笑意,道:“好、好、好!回家里说,回家里说!”
李伯辰应了,便唤过方耋将他交代一番,才随常休进了门。
自是有些酒席之类,常休也令人又置办了些酒菜,赏赐给“十八壮士”。隋不休也在席上,听李伯辰将如何鼓动朱厚、如何进营中夺车全说了一遍。说到酒酣兴起,皆抚掌大笑。
过了一个时辰,李伯辰才出常家门。隋不休与他在夜色中走了一段路,见着常宅门前的常休、常秋梧走回去了,才看了看他的左臂,道:“你这伤都已经好了啊。”
李伯辰也往手臂上看了一眼。在常家时本要洗过裹上绷带,但洗去血污,才发现伤口已经收敛结痂,便作罢了。不过他倒不在意这伤,而是心疼肩甲和腕甲。
此时他心中略一犹豫,还是低声道:“因为我有妖兽血肉,隋兄你也有的。”
又想了想,道:“我听说,有妖兽血肉的人,晋境时要特别小心,否则容易入魔的。”
隋不休愣了愣,但只点点头。稍待片刻,笑道:“夺江海真有那么厉害?魏宗山可是灵照境。”
不待李伯辰答话,又道:“这事情父亲没和我说,我也不和他说了——免得他要心疼。”
两人沉默片刻,相视一笑,便都抱了抱拳,李伯辰道:“隋兄,明天见。”
隋不休道:“李兄也早歇着吧。”
隋不休走远了,李伯辰便慢慢走回到自己宅院旁,瞧见北边墙下停着那辆披甲车,十将赵波在一旁守着。见了他,立时将胸一挺,道:“君侯!我来守车!”
李伯辰道:“怎么是你来?”
赵波正色道:“君侯,我虽然是头一次当兵,可今晚也知道像你这样自己拼命,却要保全部属的将军太少见了。君侯如此,我也这么干。反正我手底下只有一个兵,就叫他好好歇着了。”
李伯辰笑道:“赵将军,这车用不着守了,今天晚上,怕没人有胆子来打这车的主意。你实在想出力,就也去守着倒座房吧,晚上还能避避风。”
赵波想了想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