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的事,才是妇人之见。”
“如今这天下大义,乃是同抗魔国。占据了这个大义,余下都是一时小节。真要重复李室,仅凭李境一地之力,绝无可能。当年我方军力冠绝六国,可一样不免覆灭。要他无国相助,如李生仪一般偏安一隅,覆亡是早晚的事。”
李伯辰心中的许多想法一直无法对人说。如今常休的话,只觉得句句都说进他的心坎,叫他浑身都发热了。他忍不住道:“外公,叫你说,我们该怎么办?”
常休抚髯一笑,道:“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——如今魔军南下,正是我们的机会。有朝一日,要它们杀入李境,咱们又能力挽狂澜,便成了人心之所向。”
“而如今那帝辛,呵呵,当年他讨伐我国却令北原尽失、之后又想独占李境却使得今日魔祸南下,已叫四国君主心中怨愤了。此人,也配不得大宝之位。伯辰,咱们只消在这奉州定住,日后,自有天助!”
李伯辰听得热血沸腾,也忍不住站起身道:“外公,那,咱们要收容隋无咎的人么!?”
常休一笑:“是给他们一条生路。彻北公与隋王之争,是他们的国事,我们并不参与其中。至于他们的生路,在咱们南边。”
李伯辰愣了愣,才道:“侯城!?”
常休道:“正是。”
又道:“秋梧,将舆图拿来!”
常秋梧起身应了,快步走出。不多时又走回来,将一幅长卷在桌上铺开。
常休走到舆图前看了看,道:“伯辰,你再来说说看,为何要叫他们往侯城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