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好、好、好……我真未想到你有如此心胸气度。天不亡我李国正统!”筆趣庫
李伯辰只得道:“……这也没什么。只是时势所迫罢了。”
常休拭了拭眼角,道:“好——伯辰,只是这事,倒用不着和李生仪当面说。我们要做,就只做两点。其一,倘若帝辛放出风声,说你才是北辰气运加身之人,那我们便要断然否认。”
“其二,可以向李生仪请封。这一请,他自然知道我们的心意,也就可以稍稍安心了。”
李伯辰想了想,道:“外公说得对。”
常秋梧道:“老祖宗,这请封也有讲究——咱们请什么?公?侯?表爷爷的爷爷,是武威候,咱们就请这个武威候么?”
常休道:“伯辰,你看呢?”
他总算不叫自己“国主”了。李伯辰想,他之前对自己毕恭毕敬,是因为要试探。如今称自己“伯辰”,是觉得自己“可用”了吧。
便苦笑一下:“这些我实在不懂,外公,请你拿主意吧。”
常休想了想,道:“伯辰,那我再问你另一件事——彻北公的公子来了我们这边,你怎么看这事?”
李伯辰想要开口说,该是他们在隋北过不下去了,因而急于找到一条生路。可话到了嘴边,见常休目光炯炯,便又咽回去了——这种事谁都知道,还用得着自己“怎么看”么?
那他想问的是?
他心头忽然一跳,脑中灵光一闪。又慢慢思量一番,开口道:“原来如此。彻北公用的是和高天子一样的阳谋!”
常休眯起眼,道:“哦?怎么说?”
李伯辰挺起腰,道:“在侯城听说咱们这里是因为隋不休来了所以被围我就觉得奇怪。刚才在外面又问了常兄,他们一共来了几个人——三个。”
“三个人,两个是羽人,一个是隋不休这个龙虎境。他们想要隐藏行踪,简直易如反掌。可玄菟城和侯城的镇军是怎么知道他们来了我们这儿的?我想,是隋不休故意泄露了行踪。”
“隋王知道他在这里,必然叫人来剿。可隋北正在苦战,边军抽调不出,只能叫附近的镇军围。这么一来,咱们虽然被困,可敌军也并不势大。隋不休再为我们设了阵法,外面那些人自然进不来了。”
“隋不休没什么危险,倒把祸水引到咱们这儿了,咱们还得承他布阵的情。要是之后他走了,那些镇军也不会撤——调动两千驻军、围上个把月却无战果?那没法交差的。那就只能继续围下去、打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