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黄母没有说当时的情况如何,两人也能想象得出当时情况有多么危急,他们的子龙又该有多么害怕。
当脑海里闪过上次黄母跟他们提议的事情时,徐玲忽然意识到什么,朝着黄母就是大吼道:“那你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家?是不是你想烫烂子龙的手没有成功,这才烫到了他脸的?你这老女人居然敢趁我们不在家对子龙作出如此恶毒的事情来!”
徐玲此刻十分清醒,很快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在脑海中给理了出来,并为此感到奔溃。
见徐玲猜的七七八八,黄母难免感到心虚。
不过这也只是徐玲的猜测,又不能单凭猜测就对她做什么。
黄母朝后躲闪了一步,立即矢口否认:“我就是买东西给我的宝贝孙子送来的,开水也是他自己扒,谁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,但是谁让它偏偏就发生了呢?”
“我看就是你干的好事!你明明知道开水危险,还让子龙自己在厨房里待着。
你上次既
然都能说得出来那种话,也不见你会多疼子龙,你这次过来恐怕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—没安好心!想趁我们偷偷不在你就想对子龙动手是吧?”
身为一个母亲,徐玲看着自家儿子在里面受罪,情绪开始高亢起来,甚至都有些失去了理智。
这万一要是在他家子龙的脸上留下了什么疤痕,那他这后半辈子可就算是完了!
徐玲心里难受,捂着脸痛哭了起来,黄母儿子虽然没有像徐玲一样放声哭出来,但也只是被他给强行压抑住了。
他的眼眶微红,拍着徐玲的后背安慰着:“现在一切都还不确定,等子龙出来,我们再问问他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”
“这要是在脸上留疤可咋办啊!”徐玲简直不敢去想。
“还是先等等看医生怎么说吧,说不定没事呢。”
黄母在旁边安静坐着,听着两人的谈话,心中也跟着是一片愁容。
医生告诉他们,黄子龙的脸是保不住了,除非是做大面积的皮肤移植手术。
要动手术,就得需要大笔的钱,可他们哪里有那么多钱去给黄子龙做这个手术?
一时之间,黄家众人都陷入了阴霾当中。
后来,经过黄子龙的描述,他烫伤确实是他自己把开水扒下来造成的。
徐玲虽然对黄母心生怀疑,却也不好再说什么,只能自认倒霉,天天以泪洗面。
对于黄子龙,黄母心中有愧,所以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