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转过头,我问道:“天济老仙儿,你之前说还有别的办法,是啥办法?”
“你别急,一会儿胡小妹他们过来了,你就知道了。”黄天济老仙儿说道。
我坐在床边儿,却也不敢再看吴婉琳,默默的点上了一根烟,“老仙儿,这五彩布有啥特别的吗?”
“你觉得它有啥特别的吗?”
我瞥了瞥五彩布,又看了看堂前的令旗,“感觉和令旗有关系。”
“对喽!”黄天济老仙儿说道:“这个还是我听你老教主说的呢。”
一番交谈下来才知道,原来老教主的第一个出马弟子,是我高太奶的妈妈,堂口传到高太奶这儿的时候,这位天祖就把自己的令旗缝在一起传给了高太奶。
高太奶出马几十年,一直在用这块儿五彩布当桌布,后面就一代传一代传了下来。
用黄天济老仙儿的话来讲,四面受了两代弟马香火的令旗,又在堂口放置了一百余年,其上面沾染的灵气非同小可。虽然称不上神兵法宝,但驱鬼辟邪、固魂安神一点儿问题都没有,俨然就是碑王沈云章披风的翻版!
如今一看,爷爷似乎是知道这件事,所以才让我们将其烧掉,思其深意,大抵是不想让我有出**机会。
而高太奶就不一样了,一来她是舍不得这件母亲传下来的宝贝,二来她老人家应该发现了我是个出**好苗子,所以才来制止我们烧掉五彩布。
“这布是啥材质的?能传这么多年?”我忍不住吐槽道,可转念一想,“不对啊!既然五彩布这么厉害,我中了钉头七箭书那暂,你们咋不用它来救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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