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总觉得冬天的时间比夏天过的快。
转眼到了元旦,我本想着叫上吴婉琳去我家过节,但考虑到人家是个小姑娘,非亲非故的跟我回家过节不太好就没吱声,给她发了五百的年终奖,还额外给她放了一天假。
早上的时候,我出门买了烧鸡、鸡蛋、馒头还有香蕉和苹果,给堂上的老仙儿更换了供品。
上了香,我叫上了叔高祖还有二太姥爷和我一起回家过节,叔高祖自然不用说,高兴的上蹿下跳,可二太姥爷说啥都不去。
按理说能回家他应该很高兴,毕竟我妈还得叫他一声二姥爷,路上我问叔高祖知不知道原因,结果他也只是摇了摇头。筆趣庫
老妈做了排骨炖豆角,红烧三道鳞,锅包肉和家常凉菜,我用四两的小碗,把每样菜都装了一些,偷偷拿到我屋给叔高祖享用。
出马到现在已经半年多,老爸老妈对此已经见怪不怪,所以也就没有多问。
饭桌上,我特意问了我妈,还记不记关于她二姥爷的事儿。
老妈告诉我她出生的时候,我二太姥爷已经不在人世了,只知道他老人家在当绺子头头的时候,留下了不少好物件。
比如那种像电视剧《红楼梦》里的锦绣披风,成吊的铜,镶着金边儿的玉把儿拨浪鼓,还有些大点儿的瓷器。
我妈他们兄弟姐妹五个,小的时候还见过这些东西,后面随着几次动荡和搬家,那些个好物件也都遗失了。
听到这,我基本上已经忘了想问的正事儿,只觉得心都在滴血。
这老些好东西,要是搁到现在,得值老鼻子钱了!
唠着唠着,老妈突然撂下筷子,好像想起了什么。
她说,她记得小前儿每到年底或者次年年初的那两溜儿①,总有一天家里吃晚饭的时候,会像我一样,单独留出来碗饭菜,搁在厨房的灶台上。
听到这件事儿,我心里‘咯噔’一下,莫非今天是二太姥爷的忌日?
扒拉完晚饭,我回到里屋,叔高祖也已经享受完小灶儿,我直接问道:“叔高祖,今天是不是我二太姥爷的忌日?”
瞧见他点头,我内心感到一丝深深的无奈,用近乎赖皮的语气问他,“那暂我问你知不知道啥原因,你为啥摇头说你不知道啊!”
“我可没说我不知道!”叔高祖翘起二郎腿坐在床上,“我摇头是为了表示无奈和惋惜,你自己理解差了怪谁?”
瞧见没有,这就是名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