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哼哼唧唧疼得说不出话来。
现在马山面前就剩下了一个白纱布。
马山抡起棍子,照着白纱布的脑袋就是一棍。
刚包的雪白的纱布就变成了红色,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渗。
白纱布晃悠两下,倒在了地上。
马山拖着棍子,走到花衬衫面前,俯视着他,问道:“服不服?”
花衬衫抬头看着马山,有气无力地说:“你知不知道我是谁?我是……”
“是**!”
马山一脚在花衬衫肚子上又踹了一脚。
“我就问你服不服?”
花衬衫似乎还想说出身份来阻止马山的疯狂行为,“我是宋……”
“送**!”
马山又是一脚,还加了一棍。
“老子就问你服不服?”
花衬衫疼得受不了,终于点头说:“服!服了!”
马山又是一拳:“以后还敢不敢来这里闹事?”
“不敢!不敢了!”花衬衫说。
“记住了,老子随时可以弄死你。”马山冷笑道,“以后敢再来这里闹事,我就要了你的狗命!滚吧!”
花衬衫和他的手下连滚带爬,狼狈而逃。
看着酒吧里的一片狼藉,马山抱歉地对张艳艳说:“不好意思,把你这里弄乱了。”
“这倒没什么。”张艳艳脸上露出一丝担忧,“可是,以后你不在我店里了,他们回来报复怎么办?”
马山说:“正因为我不在你店里,他们才不敢来报复。因为只要我活着,就可以随时反过来报复他们。所以他们如果够聪明,要么今天叫上人再来,要么就不会来了。”
“谢谢你,马山。”张艳艳看着马山,“要是你能一直在我店里就好了。”
这已经近乎明示的表白,让马山有些猝不及防。
他笑了笑,说:“禾城也不远,有什么事打个电话,我一定赶来。”
张艳艳低下头,轻叹一声:“我知道,有些事,永远都回不去了。马山,以后我们会是朋友吗?”
马山说:“当然,永远是朋友。”
张艳艳笑笑,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转身去收拾狼藉的吧台。
就在这时,门外响起了警笛声。
一辆警车在门口停下,下来两个警察。
警察走进来,亮出证件:“谁是马山?”
马山说:“我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