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一个二流的族学中,都只能拿到下等考评。”
白邛将茶盏往小桌几上一丢,站起身来,背着双手,走到了卢仚面前,目光森森的盯着卢仚:“你觉得,你有前途么?”
“你觉得,你能名动天下么?”
“你觉得,你能高官显爵么?”
“你觉得,你配得上小女么?”
“你,就不觉得羞惭,不觉得那份婚书,你命弱福薄,担当不起么?”
卢仚额头青筋乱跳。
他想起了这几年他在卢氏族学,每次年底考评,族学学正卢俊给他拟定的道论题目。
用卢俊的话来说,族学是‘量才施教’,所以年底考评,每个人的道论题都是不同的。
但是连续四年,卢俊给卢仚的道论题,都是要人命的啊!
胡夫人在一旁不耐烦的呵斥起来:“好了,癞**想吃天鹅肉,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命!”
“好了,白大人,白小姐,这事情,我做主了。”
“卢仚,交出婚书,再按照我的意思,写一份你主动退婚的契书,这事就这么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