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,可怕的压力让白长空、白霜和俊俏青年等人同时色变,踉跄着向后连连倒退。
“鬼祟?邪异?呵呵,不管她们是什么东西……”
步伐声起,上个月被鬼祟重创,元气伤损极大,至今依旧病恹恹一脸青灰色的白阆,一溜烟的小跑着冲了进来。
“弟子白阆,见过宫主。”白阆目光好似涂了蜜一样,黏黏糊糊的扫过美妇的面孔和身躯。
美妇显然很享用白阆的目光,她打量了一番白阆,微笑道:“极乐天宫,是最逍遥、最快乐的宗门,世俗礼法之类,本宫弟子是从不讲究的,以后,不用这么多礼了。”
白长空笑得有点尴尬。
在文教之中,他白长空以‘礼’著称。
但是自家所属的宗门,偏偏对‘礼法’嗤之以鼻。
这,这,这,这让白长空何以自处?
白阆直起身体,一脸幽怨道:“宫主最是宽厚,弟子明白。哎,咱家,这是被人欺上门了,还请宫主给咱们,做主啊!”
白家,前院,大堂,一名紫袍大员翘着腿,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喝着茶。
大堂门外,台阶下,一队衣甲鲜明,气息森严的城防军将校肃然而立,领头的一名身高八尺开外,身披金甲,外罩红披风的大将,更是肆无忌惮的释放着庞然气息,元罡流转间,他身边隐隐能听到刀剑裂空的凄厉声响。
白长空轻轻咳嗽着,带着白阆从屏风后转了出来。
见到那紫袍大员,白长空急忙拱手道:“原来是冉大人。”
冉寅,大胤兵部左侍郎,同样非文教世家出身,是摩罗朽一手提拔的得力臂膀,其人颇有才干,将兵部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尤其冉寅极善经济,在他的操作下,兵部的大小官员,上上下下都收入颇丰,所以他在兵部的人气极高,得到了一致的拥戴。
冉寅脸上不见丝毫笑意,他放下手中茶盏,站起身来,朝着白长空拱了拱手:“白大人,这里是兵部签发,大丞相用了印的征辟令,还请白大人的诸位公子,接令罢?”
“征辟?”白长空的瞳孔一凝,骇然看着冉寅。
“征辟!”冉寅面无表情的看着白长空:“素闻白大人九位公子,颇有古之大贤风骨,能文能武,上马能征战,下马能安民。此次安平州变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