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何感慨道:“前天晚上,有个兄弟在酱坛子大街黄酱胡同口被害了,手下的四个地里鬼,也都被做掉了,一个都没跑掉。”
“这已经是,这些天被挂掉的第十八个兄弟。鲁大哥正心痛呢,又被隔壁队的黄扒皮刺了几句,这火气,你说能不大么?”
双手抱胸,老何带着卢仚,继续顺着大街往前走。
“那黄扒皮啊,他眼热酱坛子大街,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,啧,以后碰到他,你得小心,他那一队人,可是咱们队的死对头。”
“唔,这些天,为了这案子,这么多队兄弟在忙活,其他队也没见有兄弟出事,偏偏就是咱们这队的兄弟死伤惨重,要不然,你们也分不到咱们队里来啊?这可是被那黄扒皮给找到挑刺的借口了。本来大家火气就大,又被他这么一折腾,鲁大哥这心里的火啊。”
卢仚跟着老何,顺着大街走了一阵,一路思索着老何所说的那些情况。
过了许久,等到老何已经教训了第三批闲汉后,卢仚沉声道:“何大哥,我想,就我们队的兄弟折损最重,怕是,兄弟们不知不觉,摸到门子了。”
老何眼睛骤然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