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推开,严子镇大摇大摆地走进来,脸上身上缠了不少绷带,只露出一只眼睛,散发着点点寒光。
“大哥,只有这些人,没看见那个打咱们的啊!”
严子镇顺着看过去,果然没有看见格桑的身影,随即盯着身旁小二。
后者一惊:“怎么可能,我亲眼看见他吃下去了,还吃得最多了。”
“你敢骗我?”严子镇步步紧逼。
小二不断后退:“不不不,谁不知道您严少爷的名声,我家老板都不敢对您放肆,我更不敢啊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,”严子镇手指着地上,“他为什么不在这里?”
此时在地上闭眼的叶辰心中也是一阵疑惑,稍微睁开眼睛。
透过几个混混的脚,一眼就看见,格桑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到桌子底下。
这帮家伙转来转去,愣是没看见他。
眼看着严子镇就要朝着小二撒气,叶辰一脚踢在桌子上。
“谁?”严子镇瞪大眼睛。
房间里一片死寂,严子镇眯了眯眼睛,用下巴指了指桌子。
几个手下蹑手蹑脚地过去,猛地掀开桌布。
“好啊,这个家伙躲在这呢,给我出来!”
“哎?不对啊,这家伙好像真的晕过去了。”
严子镇亲自上前,左右细看,嘴角缓缓上扬,这才回头挥了挥手:“放了他吧。”
手下混混推开小二,全都围在桌子边。
严子镇俯视着格桑,冷笑:“哼,让你猖狂,再厉害也得乖乖低头。”
“把其他几个人全都绑起来,这个,”他指着格桑,“给我吊起来。”
很快,混混们就把叶辰几人绑得结结实实,像堆货物一样堆起来。
至于格桑,已经被吊在房梁上。
也幸亏这酒店是古风题材,房梁足够粗,要不然得被压断。
严子镇甩头,示意小二上前。
后者拿出一个玻璃瓶,里面有些白色透明液体。
他那这这些液体放在众人鼻子前面晃了晃,全都猛吸一口气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“这是干什么?”冯刚立刻惊叫。
“格桑少爷,咱们不是说好了吗!”这家伙以为自己是被格桑给绑了,接下来就要被剖心挖肝。
“啪!”一个大嘴巴猛然抽在他的脸上。
“什么**格桑少爷,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