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驳。”
“那是因为我说得有道理。”
容战叹了口气:“母皇那么温柔,偏偏就能让严厉冷峻的父王听话,皇兄你说,母皇怎么就不能让父王对我们温柔一点呢?”
轩辕昊沉吟片刻:“这个问题,你也许可以去问问曜叔。”
“问曜叔?”容战不解,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这个问题曜叔最有发言权。”
容战还是不解。
“去问问他,当年母皇大人不在父王身边时,父王是怎么样的一个性情。”轩辕昊道,“然后你就会知道,父王对我们其实已经很温柔了。”
容战眉头拧了拧,是么?
不过容战心大,很快就把这点胡思乱想抛诸到了脑后,转移话题道:“妹妹太小了,比我们小十几岁呢……凤阳,暖暖,这个名字真好听,希望妹妹长大之后是个可爱的小姑娘。”
轩辕昊嗯了一声:“应该会比你可爱。”
“皇兄这是嫌弃我。”容战皱眉,“男孩子不需要可爱,只要强大就行,女孩子才要可爱一点。”
顿了顿,“长大了我可以保护她。”
轩辕昊嘴角扬了扬,没说话。
……
南曦整个冬天都在寝宫里养身体,倒也不是多虚弱,而是出了月子天气依然很冷,产后的身体总归比寻常人要多注意保暖,再加上每年冬天她都牵挂着容毓的身体,索性就都不出去了,两人一起留在寝宫里避寒,照顾女儿。
政务上有谢锦和诸位内阁大臣协助,朝中这几年提上来的年轻官员个个忠心耿耿,出类拔萃,一道道谕令下来,他们执行得格外利落,所以太子做起事来还算顺心顺意,没人从中作梗。
除夕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了个年夜宴,人还是那些人,熟悉的面孔,只是今年添了个湛若和银霜——自打给太子批了命之后,湛若就没有再离开。
他们打算等太子顺利度过十六岁再说。
过完年淮南的情况变本加厉了起来,除了圈地之外,官员乡绅还干起了强娶民女之事,甚至有人在当地称王,野心勃勃建起了后宫,想做淮南土皇帝。
一时之间百姓们怨声载道,淮南数十年声誉几乎被毁于一旦。
“这是叛乱谋逆,罪不容赦。”太子声音沉着,小小年纪却威仪肃重,“儿臣愿意亲自去淮南平叛。”
容毓没有考虑就驳回:“你留在宫里。”
轩辕昊抬眸:“父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