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职位可不容易获得。”严黄7月份来米国时,卡托正在竞选一个空缺的议员席位。
“谢谢,谢谢你救了狄琳娜,也谢谢你这次让狄琳娜发了一笔额外之财,用你们中国话说,你就是狄琳娜的贵人。”卡托由衷地感谢道。
“碰巧而已,不值一提。”
“严先生,想不想加入米国籍,我可以帮忙的。”
“抱歉,还没有这个想法。”
“严先生不喜欢米国吗?我可是知道很多在米国留学的中国留学生,都愿意留在米国发展的。严先生所取得的成就,米国**会把你作为杰出人才对待的。”
“人各有志,我对米国还不太了解。我刚刚听说,依沙克国前总统萨阿姆被执行绞刑了,卡托先生,你怎么看这件事?”
“依沙克国人民也许开始迎来了幸福的生活,也许生活的更糟糕,谁知道呢?”
“我很好奇,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些内幕,你们的国务卿雷鲍尔在联合国大会上拿着一小管白色粉末,说这就是伊拉克拥有大规模杀伤性化学武器的证据。
萨阿姆政权被推翻后,米国和京国军队在依沙克国找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了吗?”
卡托小声说道:“连根毛都没看见,我听说那管白色粉末可能就是洗衣粉。我还听说京国国内一些**势力很后悔京国听了米国的怂恿,发动了依沙克战争。
不过,这就是国际**,道理和栽赃都掌握在强人手里,你懂的。不操这个闲心了,我们喝酒。”
严黄忽然觉得萨阿姆太悲催了,依沙克人民恐怕也得不到他们理想中的好日子。
石川走了过来,对严黄说:“我和卡托先生聊几句。”
严黄说好的,就走向了柳云龙。严黄意识到,像卡托这样的人物,石川是愿意接触的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柳云龙和严黄虽是第一次正式见面,却如同相识已久的老朋友般没有什么心理距离,两个人都是武者,自然首先聊起了功夫话题。
“严黄,虽然你胜了哈茨勒,但是我看得出来,你没有用全力,是吗?”
“是的,我们中国人讲究做人留一线,赢了就行,我又何必让他输得太难看呢。”
“明年还来参加这个比赛吗?”
“斯奥奇向我发出了邀请,不过,我不会再来参加比赛了。”
“有点可惜,凭你的功夫,明年的你依然会夺取桂冠。怕是斯奥奇也想不到你不会参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