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韩清爽的介绍,严黄也清楚,如果夏雨铃决定“奋不顾身”的话,自己是不会劝说什么的。
毕竟每个人的人生不一样,每个人所处的环境也不一样,有时候,看似正确的道德指责和教诲在残酷的、具体现实面前是苍白无力的。
世上有多少孩子能够像韩春雨一样,从一出生就注定了人生的道路不会有多少坎坷,即使有困难和坎坷,一个市委书记的女儿,也有人主动热情地帮着去解决。
自己如果不是具备一身功夫和坚定的独立自主、自强不息的思想意识,今天的自己也许就是一粒处在一堆石子中貌不惊人的石子,不可能引人注目。
严黄有时候也提醒和警示自己,善良和怜悯确实也别太泛滥喽。
可是意识是一回事,遇到不平的事情自己的内心又不允许自己视而不见,似乎这是自己最强大、最固执的基因效能。
洗完澡,看会儿电视,已经午夜了,严黄准备**休息。
这时,一条短信蹦了出来:“严黄,我可能有麻烦,导演坚持要送我回酒店。我住在五洋酒店20层2017房间。一个小时后到,你能过来一下吗?”
吃完烧烤后,五个人打了两辆车,何子墨导演吩咐两个男助理送另外一个女演员回家,而且一再嘱咐男助理很晚了,要安全地将女演员送回家,自己顺路送夏雨铃回家。
貌似很关心,其实两个男助理明白导演的心思。至于何导能不能上了夏雨铃,那就看夏雨铃的态度了。
这条短信是夏雨铃在离开前打着去卫生间的名义借机发出的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五洋酒店离严黄住的天都酒店并不远,也就是5分钟的时间。
半个小时后,严黄,穿好衣服,离开了酒店,走向了五洋酒店。
离酒店还有100米的距离,严黄停了下来,眼睛盯着五洋酒店的门口,等着夏雨铃他们的到来。
出租车上。
夏雨铃和何子墨坐在后座上,中途,何子墨的一只手摸向了夏雨铃穿着黑色**的大腿,手指摩挲着体会着暧昧心痒的感觉。
夏雨铃把腿向自己这侧收了收却没能摆脱,又不想当着出租车司机的面撕破脸皮,就没有进一步阻止,祈祷着何子墨能够到此为止。
何子墨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,以为自己那番话夏雨铃理解了,也接受了。
在神州小腰,酒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,何子墨将夏雨铃单独叫到了严黄他们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