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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做你所指的那个层面的事情,需要受到严格的组织纪律性约束,于我而言失去了自我,我还是宁愿选择以普通人的身份和方式爱国。”
严黄说的坦白。
“自由都是相对的,尊重和遵守规则的自由才是有积极意义的自由,你不这样认为吗?”杨秀奇表达着自己的观点。
“这一点我可以认同。怕就怕在有时候规则并不那么客观公正,甚至会成为利己主义者的借口、帮凶。而被约束的人,傻傻地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而不自知。”
“那我问你,你会做危害国家的事情吗?你会做危害社会的事情吗,你会做危害民众的事情吗?”杨秀奇发出了三连问?
“当然不会,这是基本的是非观念。”
“那就可以了,如果都不会,规则还能约束你什么?”
严黄陷入了深深思考当中。
这不是一般的选择,严黄还不知道会做哪些事情,然而这些事情的重要性和关联的层面之高是不言而喻的。
三思之后,严黄开口了。
“杨队长,我可以去做一些事情,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或者说是一个条件,如果您能答应,我同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