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周过去,震惊日本的红发案毫无进展。
甚至在几天前,在千代田区、离警视厅不到1公里的某公园内,发现了第四具尸体。
死者是一个日本籍的混血儿,同样有一头红发。她学历不高,是一个风俗业从业者,据说还接待过几位官员——这是媒体报道出来的。
专案组这下是真·忙疯了,一边否定那些传闻,一边把原本还可以隔几天回家的警察们按在警视厅内,让他们拼尽全力查案。
而另一边,言峰奇娜很快洗完所有衣服,送回男友家。
她按响门铃,低头打量自己衣着有无不妥。在她的忐忑中,门开了。
开门的是白鸠太太,她看到她和她拿的东西,有些惊讶。
他们交往几年,她见过她好几次,可每次见面仍然会紧张:“阿姨,这些是数月君的衣服。我全部洗好了。”
白鸠太太接过,她打量了她一番,尤其在她那头红发上多看了几秒,友好地笑着:“难为你特地跑一次了,要不要进来坐一会儿?”
男友不在,言峰奇娜怎么好意思自己进去?她摇摇头道:“不了,我得赶紧回家。”
白鸠太太没强求,她叹了口气。
“唉,最近东京那起案子的确吓人,数月都加班那么久了……你自己路上回去时小心点,到家后给数月发个邮件,报声平安。”筆趣庫
“我会的。”
提到男友,言峰奇娜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红晕,连带声音都甜了几分:“阿姨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记得下次进来坐坐啊。”
白鸠太太看着言峰奇娜走远,在彻底看不到那抹亮眼的红色后,她脸上的笑完全消失了。
她关上门,拿着东西回到屋内,将袋子重重放到了桌子。
白鸠先生听出她的不满,拿下眼镜看向她:“怎么了?刚才是数月的女朋友来了吧,你怎么不叫她进来坐坐?”
“我叫了,她没应。”
白鸠太太坐下,从袋子里拿出那些折叠好的衣物。一个香薰袋压在中间,她丢到桌子旁边,将衣服一件件抖开查看。
“**没洗干净,还有这件。”
很快她就挑出其中两件,上面的味道和其他不一样,应该是手搓的,她抱怨道:“我还得用洗衣机再洗一遍,真是粗心,这点小事都做不好。”
白鸠先生听出她语气里的嫌弃,有些无奈。
他知道妻子一直想让儿子找个门当户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