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然后和他们要钱。可谁想孩子太小,一个不注意,竟然被他们给闷死了!”
说到这里,眼镜男摊了摊手:“所以这两个人就这么疯了,接着就被他们那些豺狼虎豹一般的亲戚们塞进了这里。”
讲完了故事,眼镜男动了动自己鼻子里堵的布条,发现血还是哗啦哗啦的往外流,眼镜男可怜巴巴的扁了扁嘴: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凶,一言不合就将自己踢得老远,还好他坚强,要不都爬不回来了。
靳青闻言吧嗒吧嗒嘴:“这还真的是造孽啊,作恶的人没事,被伤害的人却疯了!”她怎么觉得这个世界有点乱糟糟的。
听了靳青的话,眼镜男搓了搓自己用来包头的病号服:“也不算没事,他们两个在发疯之前把害他们儿子的人杀了,放在锅里熬成了肉汤,分给了过来吊唁的人吃了个精光,所以还会被送到精神病院来!”咦,他头上好像不流血了,就是有点晕。
靳青恍然大悟的张大了嘴:“原来还可以这样啊!”靳青觉得自己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门。
707转过身对靳青尖叫道:“不要学奇怪的东西。”你已经够不正常的了。
眼镜男看靳青听得津津有味,于是便继续说了起来:“这个精神病院里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。像那边跳舞的女人,她想当明星,结果却被电影公司的保安潜规则了,之后又被人家老婆当街厮打所以疯了。
那边那个秃头是一个股民,他把自己的资产从四千万炒成了四万,然后接受不了现实便疯了。
戏疯子和闵老头是邻居,祖上的成分不好。他们家人在红色运动的时候被迫害过,这两个人亲眼看着自己的父辈被人活活打死、从那以后他们的精神一直都不大好,亲戚的后人为了要他们的房子,所以合计了一下,把他们送了进来。”
眼镜男如数家珍的向靳青介绍着医院里的情况,最后压低嗓子加了一句:“那个陈医生是装疯的!”
靳青感到十分奇怪:装的,为什么要装。
眼镜男凑到靳青面前,悄悄的说:“陈医生的一个病人因重病不治而死,结果碰上了医闹,那天一个代替陈医生上班的医生被人当场捅了二十几刀。事情爆发出来后,舆论一面倒的在批判陈医生,他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,所以就躲到这边来了。上次你没死的事情也是他告诉我的!”
眼镜男说完,还挤眉弄眼的对着靳青“嘿嘿”两声,一脸哥俩好的架势。
靳青对陈医生找人帮自己的事情没有什么感觉,上辈子陈医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