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躺在一张特质的病床上,身上连接满了密密麻麻的检测仪器。远远看去,就像一个被蛛网牢牢捆住的飞蛾,丝毫动弹不得。
此时,一个研究员正在旁边的观察室里记录着什么。
看着纸上的数据,她不经皱起了眉头:“脑电波活跃度居然比上个周期又上升了足足1.5个百分点,这说明他的异能在缓慢提升?”
“这不可能,我们明明已经抑制了他的大脑活动,徐教授的药不可能出错!”
另一个研究员闻言一把抢过数据单,可上面的数值曲线的确在最后略微上扬了一小节。
“先不管这个,一组那边的实验结果怎么样?有什么进展吗?”
“没有......诱导剂的效果,依旧会在离开实验体24小时后开始急速减退。”
“还是不行吗?”
女研究员忧心忡忡的看着隔离室里的男人。
自从半个月多前被送到实验室,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。为了让其身体状态和脑电波维持在一个恒定的水平,徐教授专门研制了一种药物,让他大部分时间都处在一种无知觉状态中。
男人的身体组织,从皮肤到头发,从血液到骨髓全都被他们抽了个遍,可惜这些对于他的异能研究依旧没有新的进展。
从其dna中提取合成的仿异能药剂,依旧在离开宿主最多24小时后就会自动消散。
整个实验顿时陷入了僵局,最后不得已徐教授将目标转移到了他的脑电波上,想通过研究其神经系统来作为突破点。
但是人类的大脑是一个及其脆弱又复杂的存在,徐教授的实验才刚刚展开,这个男人的大脑就已经两次险些濒临崩溃了。
“基础参考数据不能浮动太大,再给他注射10mm的t1强镇剂。”
不顾同伴欲言又止的眼神,男研究员在终端再次加入了一支药剂。
随着淡蓝色的药剂缓缓注入,隔离室中男人的身体陡然颤动起来,他比刚来时消瘦了很多,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,四肢无力的垂落着,青紫色的血管潜伏在白的几乎透明的皮肤下,清晰的几乎都要挣破出来一样。
他呼吸急促,无意识的昂起头,一滴冷汗顺着从消瘦坚毅的下颌线上流下来,然后划过脆弱的脖颈,最后落入宽大的病号服里。
女研究院有些不忍心的别过眼,匆匆记录下新的数据,然后迅速离开了观察室。
这样的实验不知道还要进行多久,在强烈的疼痛和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