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纳闷,这小报上怎么知道这么多。”
乌孙是沂王嗣子赵贵诚在乡下时的名字,全保长是赵贵诚的舅舅,绍兴乡下的一个保长。当年余天赐就是在绍兴乡下碰到了赵贵诚,把他带入的临安城。
史弥远看了几眼余天赐,收回了目光。
“你说这些谣言,会不会是赵竑让人散布的?”
发泄了怒火以后,史弥远很快冷静了下来。
余天赐对他忠心耿耿,不可能出卖他。余天赐没有这个胆子,更没有这个必要。
“史相,以赵竑这蠢货,恐怕他没有这些脑子。这背后,恐怕是有人在暗中使力。”
余天赐眉头紧皱,思索着道了出来。
“背后有人?”
史弥远眉头一皱,冷哼一声。
“赵竑可不是蠢货,蠢货能作出《沁园春》和《临江仙》吗?你我,包括朝中诸臣,有人能作出吗?”
“是是是,史相说的是!”
余天赐脸上发烫,连连点头称是。
赵竑的诗词,无论是那一首《沁园春.北国风光》,还是《临江仙.滚滚长江东逝水》,都是旷世佳作。
在识人识才这件事上,史弥远自然有其独特的一面。
“老夫就是觉得纳闷,和赵竑斗了三四年,怎么就一直没有发觉,他还有这些本事?扮猪吃老虎,裹挟民意,偏偏让老夫无从对付。”
史弥远眉头紧皱,像吃了农家肥一样难受。
派到济国公府上的“卧底”被赶了出来,许多未曾发难的计划,也被对方提前破解并公开。
他的确是小看了对方。
“史相,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。要是任外面流言蜚语蔓延,只怕朝中之事要起变数。”
余天赐脸色难看,也像是蟑螂嚼在嘴里一般。
“岂止是起变数,赵竑有了儿子,官家有了皇孙,他的老师真德秀也要被调回中枢,担任礼部尚书一职。官家有了皇孙,高兴之余,恐怕是要立赵竑为太子了!”
史弥远的话,让余天赐唯唯诺诺,暗自心惊。
浑浑噩噩的大宋傀儡官家,只知道打坐修道,竟然也理会起朝事来了。
看来,沸沸扬扬的流言蜚语,实则是为祸人间。
“史相,赵竑可不能被立为太子啊!”
余天赐心惊肉跳,急急说了出来。
“畏斋,老夫拿什么阻挡?”
史弥远摇了摇头,苦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