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赶紧麻利的将手上的东西收进了季大夫的药箱,走到了季大夫的身边。
“师父,我给您锤锤?”
听见了赵三狗的称呼,季大夫没有应下,但是也没有反驳,只当没有听见他前半句话,撩起眼皮,看了赵三狗一眼。
“就你那没轻没重的,会锤吗?在把我这老要给锤散架喽!”
季大夫嘴上说着嫌弃的话,脸上的表情也全都是不信任,身体却已经趴在了塌上。
看见了季大夫的动作,赵三狗“嘿嘿”一笑,屁颠屁颠地跪到了榻边。
一边给季大夫按摩,赵三狗一边在心里吐槽着老头儿的别扭。
明明对自己挺满意的,但就是不松口收下他这个徒弟。
不让叫师傅,平日里自己赖在他的院子里偷师却也不撵他,也不知道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劲儿。
好像能听见赵三狗的心里话一样,季大夫睁开一只眼睛,往自己的身后瞅了一眼,冷哼一声,又将眼睛闭上了。
这个憨娃子!
就在季大夫无比心安理得的享受着“徒弟”的伺候的时候,时斌却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。
“季大夫!季大夫!”
一边喊,一边跑进了屋,也没注意到跪在榻边的赵三狗,时斌一把抓起季大夫的手腕就往外跑。
原本趴着的季大夫被时斌这么一拽,差点儿一头跄在地上。
幸亏有赵三狗垫了一下,才没有受伤。
“这到底出什么事儿啦!”
一边脚步踉跄着跟着时斌往后院儿跑,季大夫一边开口询问。
要不是时斌的身份摆在这里,季大夫非得给他一针,扎他个半身不遂不可!
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儿就要偏瘫了,时斌一脸的焦急。
“哎呀!刚刚有个衙差提药桶的时候崴了脚,一桶解药全都洒了!现在有十几个人没有喝到解药,中毒的情况更严重了,请您赶紧去给看看呢!”
一听说是这个事儿,季大夫当即就火了。
挣扎着停下脚步,银针都掏出来了,准备往时斌的身上扎。
“药洒了你们就再熬一桶便是了,拽我干什么?”
然而感受到季大夫的挣扎,时斌的手握得更紧了。
“可是天宝哪里的离魂草花都用完了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