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白花的!要是办不好事,呵呵……”
单舒阳阴恻恻地开口,那黑大个儿感受到了从他身上散发而来的寒意。
这样拿捏吓人的话语对于单舒阳来说已经张口就来。
那黑大个儿听见了单舒阳的话,表面笑嘻嘻地恭维着他,心里却在骂娘。
不就是有几个臭钱,牛气什么?
要不是有人出了高价请老子来接这单生意,老子才不伺候你呢!
一个活儿,两份钱,老子就当哄**玩儿了!
这么想着,黑大个儿又对着单舒阳谄媚一笑。
等他转过身,再看向自己的那帮兄弟的时候,脸上的表情就变了。
脸上的谄媚消失,换上了一抹狠厉。
“兄弟们,咱们上!”
一声令下,一群人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条黑色布巾,挡住了自己的口鼻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然后,七八个人猫着腰,悄声朝着小天宝他们的马车追了上去。
从镇子里出来以后路上就有了积雪。
车轮压在雪地上,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声响,将身后七八个人的脚步声掩盖掉。
然而,一直拄着下巴,看向窗外的小天宝的耳朵却动了动。
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意,小天宝喃喃出生。
“糊糊,快来!今天让你打牙祭!”
早就得到了小雪貂带来的命令,糊糊一早就躲在了路旁的林子里,没有现身。
此时听见了小天宝的召唤,便从雪堆中站起身,甩了甩手,将落在身上的飘雪抖落,这才迈开步子,朝着小天宝这边,飞奔而来。
大大的虎爪有着厚厚的肉点儿,在雪地上奔跑没有丝毫的动静儿。
等糊糊过来的时候,正看见黑大个儿他们举着大砍刀,拦住了自家的马车。
“站住!打劫!”
看见将自己的马车团团围住的七八个劫匪,赵大柱愣了愣,然后掏了掏耳朵,好像没听清一样,又问了一遍。
“啥玩意儿?”
不怪赵大狗这么问,实在是自从时斌到这镇上做了镇长之后,治安得到了大大的改善,地痞流氓都不敢张扬了,更何况这拦路抢劫的,简直比街上乞讨的都罕见。
然而这几个大汉听见赵大狗这么问,却觉得自己是被这人给小看了。
“打劫!打劫!你是不是聋!”
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