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朱俊就像是被提起来的牵线木偶一般,缓缓张开了嘴巴。
“不是我!这一切都是侯政明和侯小姐指使我的!”
刚开始的时候,朱俊说得还磕磕巴巴的,可是到了后来,简直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,将侯政明如何暗示自己将徐三柳悄悄处理掉交代了个一清二楚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不仅如此,还有侯政明如何中饱私囊,如何卖官,如何迫害百姓囤积私田,如何坑害他看不顺眼的县衙其他官员和当地富绅都交代了出来。
甚至还将侯政明如何欺瞒县令潘立安,在饶和县进行人口拐卖,有用贩卖人口得来的银子贿赂上级官员,准备把自己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陷害给潘立安,再以潘立安当成跳板,自己进入仕途的事情,也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。
这么一听,不仅是围观的宾客,就连县令潘立安也震惊的看向了侯政明。
他自问这么些年,对侯政明是真心相待。
可以说,他做到了有福同享。
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,侯政明却并没有对他感恩戴德,也没有想要和他有难同当的意思。
“政明,朱俊说的都是真的?!”
眼中饱含这火气,潘立安看向侯政明,沉声问道。
再怎么说潘立安都是饶和县明显上的一把手,侯政明实际上并不想要得罪他。
于是侯政明赶紧朝着潘立安摆了摆手。
“大人,这都是这小崽子心口雌黄!我跟随大人这么些年,可一直都是忠心耿耿,大人还不相信我吗?”
这话从前侯政明也经常说,潘立安自然都相信了。
可是这一次,看着侯政明都要赌咒发誓了,可潘立安眼中的怀疑还是越发的多了起来。
看见潘立安眼中越来越多得的怀疑,侯政明心里就是一紧。
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袭上心头。
果然,就在他还想和潘立安再解释解释的时候,朱俊又说话了。
这一次不仅仅是说话,还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沓信出来。
“我没有说谎,刚刚我说的事情,在这些侯政明和其他人的往来信件之中,就有证据!”
看见朱俊举起来的信,侯政明的眼瞳一阵紧缩。
这些信,侯政明只看信封就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。
这些都是朱俊偷偷从他的书房拿出来的,虽然不是什么十分重要的机密,但是也确实涉及了一些